谢清池早上起来的时候,心情还是不错的,他不管姜渔和王景然之前有什么回忆,反正现在人已经是他的人,抢走是不可能的。
但一大早看到王景然这副模样,谢清池不得不承认,他又不爽了。
“这件事征求过夫人的同意吗?我认为,还是要问一问夫人的好。”王景然幽幽说。
话落,赵伟才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谢清池却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说:“阿渔昨晚累着了,等她睡醒了,你将名单直接交给她吧。”
果然,王景然的脸色变得惨白,身子跟着摇摇欲坠,差点跌倒。
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她已经嫁作人妇。
后面几人又继续议了议其他的几件要事,眼看着已经到了饭点,赵伟才是个厚脸皮的,要留下来吃午饭。
早饭已经惊艳他了。
这午饭,更让人期待了。
夫人在,伙食差不了。
谢清池已经要派人将他们送出去,姜渔的贴身婢女珍珠却走了进来,带来了姜渔的话,“夫人让诸位留下来一起用个饭,顺便聊一聊采桑宴的事情。”
若只说前面一句话,可能谢清池还是想赶人,但后面那句话摆了出来,他就没有赶人的理由了。
所以尽管他十分不爽,这两人还是留下来一起用饭。
谢清池大步流星走到姜渔身边坐下,姜渔看到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谢清池轻轻一笑,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腰处,不急不缓地帮她按起来。
“还疼不疼?”谢清池轻声问。
给姜渔闹了个大红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怎么问得出口?
桌上几人,除了姜渔是个弱女子,以赵伟才的功夫,这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是过来人,懂。
而王景然虽然只是个文弱书生,这句话他也听到了。
不可谓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姜渔没给谢清池好脸色,而是细细问起采桑宴的事情,大到宴请的名单,小到布置的东西,一一进行核实确定。
赵伟才和王景然自然都知无不言,言必详尽。
谢清池却表示很不爽,这些东西问他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将他们二人留下来问,他们知道的,他都知道。
而且这一桌子菜,全被赵伟才给霍霍光了,他才吃了几口,那王景然也是,脸色是臭的,嘴巴就没停过,
吃什么吃?没吃过饭吗?
午膳一结束,姜渔马上命人上茶,她的茶叶都是上好的,有些连谢清池都没喝过,喝了口茶的谢清池,表示再也忍不了了。
于是脸色极臭地说:“这茶叶,连我都没喝过,今日还是沾了你们俩的光…我也好久没有跟夫人一同品过茶了,真是怀念啊。”
“我与夫人待在一处的时候,不喜欢有其他人在场。”
显然下了逐客令。
但眼前这两人好像没听到似的,一个两个都坐着屹然不动,反倒是姜渔,被谢清池的这番话气到了。
什么很久没有喝过茶了?天天带在一处,都要一起喝茶的,这男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真是……
“好茶,夫人就是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