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彦还没说话,东燕层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青君彦,曰“青师兄,这是吾这几天炼制的丹药,每天服两丸,对恢复精、气、神很有帮助。”
青君彦接过瓷瓶,放进怀中,冷不防一把抱住了东燕层。他紧紧地抱着东燕层,一句话也没说。此时,说再多的话,都不如这一兄弟间的亲密拥抱。
松开怀抱,青君彦曰“东师弟,这段时间进展如何?”
“进展还比较快。”
“那就好。”
“吾帮帮汝,去为吴师妹疗毒吧。”
“不用了,汝虽然进展很快,但为伍师妹疗毒消耗很大,汝会支撑不住的。就算汝勉强支撑,也很难恢复。”
“吾每天吃点灵丹来补身,难道还不行吗?”
“没用。消耗的真力不是一般的大,在春秋代序门,只有师傅才能帮助吾。”
“那师傅同不同意帮汝呢?”
“他同意,是吾不同意。”
“为什么?”
“师傅毕竟年纪大了,消耗真力后,受损也大,恢复起来也很难,吾不想麻烦他。”
“管师兄这段时间进展神,修为大大提高,已过了所有师兄弟。可不可以请他帮帮汝呢?”
青君彦想了想,想起了管不成以前做过的事,轻轻地摇了摇头。
“师傅对他很满意,对他的关心,过了大师兄。”
“哦,管师兄进展快是好事,增强了春秋代序门的力量。在冲元大比时,本门的胜算又要大一些,师傅当然高兴呀。”
“可他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原来是看不起吾一人,现在是除了师傅之外,其他的人,他全都看不起,真是狂妄之极。”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这样看来,汝要防着他,提醒师傅与众师兄都要防着他。”
“好的,吾记着汝的话。”
两人在外面说了半晌的话,才返回屋里睡觉。
此时,管不成还没有睡,坐在床上看书。
管不成对青君彦曰“青师弟,吴师妹好些了吗?”
“没怎样好。”
“凭汝的修为,疗去吴师妹的毒,是轻而易举的事。怎么才一天,汝的脸色也变得这么难看,莫非汝也中毒了。”管不成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君彦。
听着管不成讥讽的话语,东燕层愤愤不平。
青君彦装作没事地曰“伍师妹的毒极难去除,要假以时日,付出不断的努力,才能成功,不会轻而易举。要是伍师妹身上的毒,传到吾身上,她好了的话,吾就是死也甘心。”
“关师妹死了,怎么汝不去死?”管不成恨恨地曰。
东燕层曰“关师妹的死,与青师兄无关,管师兄汝不要乱说。”
“吾怎么乱说了,关师妹就是他与吴师妹害死的。”管不成曰。
东燕层还想与管不成辩驳,青君彦止住了他。
青君彦冷冷地曰“管师兄,请汝放心,等伍师妹好了后,冲元大比过后,吾就会去见关师妹。”
“希望汝信守承诺。”管不成阴阳怪气地曰。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青君彦坚毅地曰。
东燕层听青君彦这样说,心里急得不得了。
第二天,在自己的房间吃了早饭,青君彦就匆匆赶到冰室,为伍蹁跹拔毒。
青君彦在自己房间吃早饭,不吃中饭,在关射孤那里吃晚饭。
伍蹁跹仍是昏睡不醒。
他坐上冰床,凝神定气,用意念激起全身的灵力,灵力迅澎湃起来,在全身四处激荡。他把双掌抵住伍蹁跹的后心,双掌猛一力,他体内的真力倾泄而出,流入到了伍蹁跹的体内。
猝然,伍蹁跹哎了一声,就再没有出声音。
听到伍蹁跹声,青君彦更是鼓足真力,全力输出。
这样进行了三天,伍蹁跹虽然还没醒过来,但脸色明显好看多了。青君彦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虽然感到很疲劳,却觉得气力并没减少。他用轻快的步伐,走向关射孤的屋里。离关射孤的大门,还有三丈来远,他就听关射孤说话的声音。
“不成,这次冲元大比,事关除铁落教外,整个修仙界的荣耀,更是关乎本门的荣耀。汝的修为,现在在本门所有弟子中是最高的,汝要为为师分忧,争取在冲元大比中,夺回楚微钟,为为师争光,为春秋代序门争光。为师年纪也不小了,也不想当这个掌门人了。只要汝夺回楚微钟,为师就把这个掌门让位给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