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把手里拿着的一个小盒递了过来。
母亲接过小盒:“有心了,以后多照应,嗳,这是你家女儿?长得真水灵。”
可不是?
当时的时羽穿一件粉色泡泡裙,脸蛋又白又嫩,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比班里的小姑娘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见小姑娘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儿子,母亲朝他招了招手:“西洲,过来。”
时羽母亲笑笑,晃了晃时羽的小胳膊:“叫哥哥。”
时羽开口,声音软软糯糯:“哥哥。”
从那以后,她对他的称呼,一直都是哥哥。
他想着,便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耳边呼呼的风声里,时羽忽然开口:“哥哥。”
陆西洲心口猛地一跳,回头,就见她静静的看着他,用记忆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的眼神,幽深的仿若雨前的天幕。
沉得可怕。
像是一种无声息的勾,引。
空气里一瞬间变得燥热,那燥热在夜色里发酵,慢慢变成致命的暧昧。
陆西洲心口像是烧了一团火。
静了几秒,他猛地上前一步,狠狠将时羽按在了墙上。
她背靠着墙,手指捻着烟,看着他,又叫了一声:“哥哥。”
仿佛欲,望的开关,刹那间击溃了陆西洲最后一丝薄弱的防线。
他伸手扣住时羽的后颈,用力的,吻了上去。
她不知道,早在很久以前,当她坐在阳台上咬着烟朝他回头看的那个瞬间,他就想这么做了。
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
陆西洲像头按捺不住的野兽,吻的又凶又猛。
而时羽,没有推开他。
她和他一样,在顷刻间就沉沦了。
当年,那段懵懂无知的感情里,动了心的,不止陆西洲一人。
她一样,没能幸免。
宴会厅里,众人两两组成一队伴随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有男员工来邀请许南风跳舞,她委婉的拒绝了。
她不想和除了陆西洲以外的任何人跳舞。
可她找不到陆西洲了。
层层叠叠的人群中,她不过是一个恍神的瞬间,就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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