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只好动用气割了。
好在氧气瓶和乙炔瓶就放在零段的门口。
孟德尔熟练的将仪表装上,在兜里取出了火柴。
左手拿起左胸前兜的墨镜,戴好后将自己的帽子又往下压了压。
夜里,寒风透骨。
当火焰燃烧的那一刻,似乎也温暖了许多。
孟德尔右手食指回收,乙炔得到氧气的加入顿时由昏黄冒黑烟的状态转变为蓝色火焰。
孟德尔没有让老何师傅继续在绳子边上,因为这个操作搞不好会被钢丝绳抽到。
于是,他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将钢丝绳切断。
随着绳子不断地被处理掉,剩下的就是卡在下滑轮组肩壁的那段绳子。
老何师傅和运行班长两个人去搬动滑轮仍旧是纹丝不动。
孟德尔说,“我来吧。”说着,气割嘴儿便对准了卡在轮朝间的钢丝绳。
没有打开高压氧,但是汽割嘴的蓝色火焰没多一会,便将钢丝绳烧化剩下了一点卡在轮槽里。
孟德尔调了一下火焰,照亮了周围,对着老何师傅和运行班长说道:“这次你俩试一下。”
老何师傅和运行班长一个去搬动滑轮,一个去拽钢丝绳。
还好挺给面子的一下子将绳子拽了出来。
剩下的就是重复工作了,放钢丝绳子,裁断两根钢丝绳子,吊车上面卸下原有的绳子。
老何师傅说,“小孟啊,光这么处理一下,恐怕还得跳槽。不行的话是不是将滑轮边上再给它焊补一下?”
已经有点麻木的孟德尔看着老何师傅说道,“让吊车司机小心点开吧,晚上做这个工作比较费劲,还是明天白天再说吧。”
老何师傅想了一想便对运行班长说道“你让吊车司机注意点别光为了赚钱拼命的不顾吊车的使用。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不可能让他在吊车操控室里面稳稳当当的坐着了。”
运行班长看着老何哈哈的笑起来,“好说好说。”
孟德尔看到这样的情景,感觉今天晚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又回到了班里。
只是这样一折腾,尤其在大半夜的时候,孟德尔就有点受不住了。
喝了点热水便倒在凳子上,也不管那轰隆隆的声音怎么吵耳朵倒下就睡去了。
下半夜零点班交接的声音,他都没有听到。
但是三点多钟,凌晨3点多钟,电话声又响起。
老何师傅睡得呼呼的,孟德尔被一连换的电话铃声渐渐地从梦中给召唤了回来,坐起来接听电话。
电话那一头零段有人说道三号吊车外绳断了。
孟德尔闭着眼睛对他说道,“现在有没有车皮?”对方说,“有车皮正在卸货”。
孟德尔说道:“那2根绳子截了之后,能不能再使用?”吊车司机肯定地说到截短一段可以使用绳子磨损情况还是比较乐观的。
于是,孟德尔叫起正在熟睡的老何师傅。
两个人再次背着之前的那套工具来到了零段。
只见零段门口那辆吊车早已经摆好造型等待着修理它的人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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