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中山装都是一个个标准的扑克脸,面无表情,都让人看了,从骨子里感到一种害怕。王海惹不起这些人,只好万分不情愿的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穿好衣服,跟着这个中山装下了楼。
来到指定的地方搞完个人卫生,吃完早饭,王海又被中山装要求坐在指定的地方,等候命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王海被房间的那暖气催眠,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而就在王海被中山装限制自由的时候,狗东西傻柱和骡子许大茂是昨天睌上分别接到的他们各自管教的通知,让他们收拾好东西,明早准备换监。
一开始,这两货还以为是要换个监室呢,所以也没怎么在意,收拾好自己的个人物品,就等着管教来点名。
可一大清早,人家管教来找这两货的时候,不是让他们换个监室,而是直接带着他们就出了各自的监区。
在大门口办手续的时候,这对一生的冤家见面了。由于这个劳改营是个大的煤矿,有近万犯人,每几百名犯人三班倒的负责一个矿井开采,整个劳改营有十几平方公里,十三个监区,所以之前狗东西傻柱和骡子许大茂,他们因为不属于同一个监区,也就彼此没见过。
两个冤家见面,许大茂还好,毕竟他是知道狗东西傻柱在这儿劳改的,所以他现在见着傻柱没什么意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狗东西傻柱看到许大茂也跟自己一样,被剃了光头,穿着囚服,他就有点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
在连着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疼后,狗东西傻柱终于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自己这个仇人许大茂,他是真的也跟自己一样,劳改犯了。
于是,狗东西傻柱摆出那在许大茂面前一贯的浑不吝模样,冲许大茂牛叉的问道“许大茂,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遭天谴了?”
许大茂先前因为以劳改犯的身份见狗东西傻柱,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眼神有些躲闪。
现在看狗东西傻柱自己劳改犯,还敢臭不要脸的说他遭天谴。于是许大茂那脾气也上来了,冲狗东西傻柱呵道“傻猪,你说谁遭天谴呢?玛的,你自己也是个劳改犯,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怎么不好意思呢?阎老抠他一个长辈,收我礼,不给我办事,我不得教训教训他啊!所以我偷了他一车轱辘,想气气他。”
“哪成想那天我就那么点背,我卸完车轱辘,阎老抠那整辆自行车,就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小贼给偷了。我特么是真冤啊!我只卸了一个车轱辘,卖了七块钱。结果就为了这一个车轱辘七块钱,我被判了劳改三年。玛的,我真比那窦娥还冤。”
“得,得,得,傻猪,你特么三年还冤啊?我觉得政府该判你三十年。你傻猪还敢喊冤,你冤什么?咱先不说阎老抠家那辆自行车,你是偷了人家一整辆车,还是只偷了人一车轱辘。“
“咱就说你偷了咱红星轧钢厂食堂里多少吃的喝的吧,那秦寡妇一家,靠着你傻柱在厂子里偷公家的,她家这么些年,有自已花钱买过口粮吗?你还冤,你下次再敢在你许爷爷面前喊冤,劳纸就向政府检举你,让政府给你加刑。”
说完这话,许大茂就拉着他那张标志性的驴脸,冲狗东西傻柱傲娇的仰着头。
许大茂现在的这个样子,是怎么看怎么欠揍,狗东西傻柱这会儿是气的牙直痒痒,不过在这个地方他可不敢动手,毕竟他进来也有一个多月了,早被管教们一次次的“教育”好了。
不敢对许大茂动手,狗东西傻柱就换了个笑脸,一副汉奸见到太某君的样子,点头哈腰的问一个管教道“政府,你眼前这小子叫许大茂,从小就跟我不对付,我能跟您打听一下,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吗,他又被判了几年啊?”
那个管教嘴吼朝天,一脸蔑视的看着狗东西傻柱,冷冷的回答道“这姓许的小子,他犯的事比你大,他的刑期两位数。”
“什么!两位数,这么严重,这小子干啥了?”
见傻柱一个犯人不识时务,管教大爷能回答你一次,已经是抬举你了,你一个犯人怎么还敢又问?
于是这个管教就觉得狗东西傻柱,他这是登鼻子上脸了,因此这个管教也懒得再回答一个犯人的问题,一记水火棍就敲向了傻柱。
傻柱在这儿,一个月的老职工了,他知道规矩,所以他也不敢躲,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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