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现在说?”
李瞻一板一眼的,也没拿乔,直接说道:“临时抱的大佛脚可还舒坦?不会硌得慌?”
额额额?
赵锦瑟差点被膈应死,一时尴尬,“学生不知道学师说什么...”
“挑的全是如今考学重点,背的全是疑点要素,针对得太明显,但只记形而不悟神,不伦不类!”
这批判算是相当厉害了。
赵锦瑟哪里知道这青衣院的门这么难进,要知道她素来自诩聪颖,尤其在读书方面无往不利,幼年时巧合见过那些个表哥为了一本书死记硬背欲生欲死,她拿过来才翻翻小半刻就全记住了,那时起她便觉得这些个表哥蠢笨如猪,她是一个也不爱跟着玩的。
哪里想这自得的小聪明今天全砸大铁石上了。
怎么办呢?据理力争?还是羞惭遁走?
赵锦瑟心中一过思虑,便是立马摆正了姿态,不卑不亢说:“学师说的是,是学生读得粗浅了,不过学生半道出家,前些时日才开始学习这些学问,学问一道,深不见底,学生也只能先从死记硬背开始,日后慢慢磨砺观悟,也求有明师指导教引,才不会误入歧途。”
李瞻木着脸,“你这是暗示我收你为徒?”
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大儒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咱走点路数行么!
赵锦瑟心中憋屈,只能继续大方自然说:“学生才学浅薄,天分粗鄙,哪里敢有这样的要求,当然,若是学师您自己要收学生,学生也是不会拒绝的。”
这话说的...
李瞻愣了下,后反应过来,上下打量她,“这么多年,倒是第二次见到你这样不要脸的。”
赵锦瑟:“???”
她刚刚这是被骂了?
士可杀不可辱哦,不收就不收,姑奶奶走还不行么!
赵锦瑟心中愤慨,但表面上略谦虚:“不敢当,不过第一个是?”
“一个更聪明绝顶的,男的,而你是女的,正正好凑一起。”
这是哪里来的逻辑,怎就凑一对了!
赵锦瑟觉得这李瞻果然如外面说的脾气古怪,说是大儒,但有时候十分不讲礼数,时常把人怼得云里雾里的。
不过这什么一对我是不认的。
算了,还是换个学院吧。
赵锦瑟正要退下。
“行了你走吧,明日来上学。”
“....”
“还看什么?对了,把架子上那五本书捧回去吧,好好看。”
“...”
赵锦瑟艰难抱着五本书出去了,她一走,李瞻就往内门嗤了一句:“还不出来?”
傅东离走出来了,些微叹气:“老师还是一如既往充满童心,喜欢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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