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摇头,苍翊则直接无视,留了一脸茫然的少年站在原地。
客栈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楼下大堂却已是一片狼藉,归冉带着人开始收拾,客栈里的掌柜和伙计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悻悻地开始清理,似乎对此情况见怪不怪……
☆、诡刺
屋内的烛火再次燃起,两人对面却是相顾无言。
灵狐刚被外面他的动静吓得不轻,主人进来又心事重重,被冷落的小家伙似有些委屈,窜到南宫若尘脚下轻轻蹭了蹭,又突然被苍翊一把丢开。
他心中别扭,又不能冲着那人生气,只能将气撒在可怜的小东西身上。
“……”南宫若尘见他这般孩子气的行为,暗自叹了口气,率先开口道:“手无碍吧?”
“疼。”
“……”若是不疼那才是有大碍了。
南宫若尘无奈,起身走到苍翊身前,还未说话那人已经自觉地把手伸到了自己眼前。
“……”
方才的包扎只是简单的缠上了布条作止血之用,伤口并未做过处理,白色的布条已被血色渐渐渗透,一层一层拨开,露出掌间血红的皮肉,笛身粗细的伤口周围已然有些红肿,看着有些狰狞。
唤人取了水来,南宫若尘细心替他擦拭清理,熟练地取出药瓶用伤药覆住伤口,换了条干净的布条轻轻缠上。
“他似乎格外宝贝那只玉笛。”
苍翊说的平静,南宫若尘状似未闻,正在包扎的双手没有一瞬的犹疑。
明知道不会有回应,苍翊却仍不死心,追问道:“你送的?嘶……”
掌间一阵刺痛,布条尾端的结系地紧了些,大概是包扎的人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