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如曼听着都觉得恶心。
“别他妈做梦了,除了赡养费,其他一毛钱都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你要是想告我,那就去告。”
“你不怕是吧,可以,我们是没有你有钱,我们贱命一条,那我就拿这条贱命去换你的富贵命。到时候你也别想好好活。”
翁如曼心头一动,按下录音。
问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子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你要是不给钱,那你也别想有命去享受你的钱,我劝你还是给和以前一样的钱,那我们还能不跟你计较。”
“我不给钱你还准备杀了我?”
“对!老子就是要杀你!”
徐永新恶意丛生,十分狠恶。
翁如曼把电话挂断了。
怎么有人可以恶心到这个地步,但是她从来没有向谁屈服过,当然也不会向这种人屈服。
她不准备留情面了,待会儿下班就去报警。
但是第二个电话很快进来,她挂了,第三个又进来。
她把电话拖黑了。
一天的好心情就被这件事情破坏了,翁如曼被气得头疼。
心里很烦躁,她不懂蒋雁为什么就不能跟这个男的分开,离开男人难道会死吗?
一个人用五千的话可能会生活得更好一些,她要走那钱自己能用多少?
对方又换了个手机给她打。
翁如曼接了。
蒋雁打来的。
“曼曼啊,你要我跟如望道歉等他回来我会跟他道歉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就是为了钱而已,哪里有什么想要道歉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生了如望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打他?这个道歉我不接受,如望也不会接受。以后我们之间都不要有往来,钱我每个月定期打给你,但是不要再带徐冬来我家,你们真的很烦。”
终于说出来了,这些年的憋屈。
“我以为……你喜欢冬冬去你们那里玩的。”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我们要的是什么你从来也不知道。”
翁如曼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却想起应娟。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一个母亲,和蒋雁年龄差不多,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和想法。
她从来没有说过女人要靠男人这样的话,很尊重翁如曼的想法,很照顾她,应娟才是翁如曼理想的母亲。
但是这也不是光性格就能决定的,家庭环境太重要了。
跟应娟在一起的时候她常想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就好了,她知性美丽,非常有涵养的一个人。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她们聊天的内容也各种各样。
跟蒋雁从来都只有两个话题:男人,钱。
她把女人当做货物用钱衡量,知道翁如曼和荣朗发生过关系之后简直想要把荣朗捆好,跟她说什么女人的第一次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如果和他分手以后再找的话就会很难,会被人嫌弃。
也许她说的是经验之谈,但是翁如曼要找的男人也不是徐立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