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点建设性都没有。
“你跟他离婚吧,后续我会替你处理好,他不敢去闹你的,如果你离婚的话你的赡养费我不会降低。”
翁如曼望着面前的电脑轻声说道。
“什么?”蒋雁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我们本来是半路夫妻不容易了,我和他离了以后和哪个过?”
“非要有男人吗?徐立新那种男人有不如没有好。”
翁如曼劝她最后一句。
“不行的,不能再离婚了。”她这么说了一句。
翁如曼放弃了自己的劝说,也许她也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了吧,算了,她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那我还是那句话,钱是律师那边决定的,他们说给多少我就给多少,其他的不用再说,以后也别打电话给我。”
“曼曼啊,刚才你徐叔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去警察那边说哈,我刚才已经讲过他了,你要是不想给这么多那我出去找个工作也差不多的。”
蒋雁还是有点了解翁如曼的性格的。
带着哀求地说:“好不好,别去告他,他这人就是嘴上没有个把关,其实哪有这么坏,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女儿。”
“好了,我不会去。”
翁如曼打断她。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在忙。”
“好好好,你忙你的。”
“嗯。”
翁如曼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又听到她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手指没有按下去。
蒋雁压低声音。
“曼曼,真的对不起,也替我跟旺旺说声对不起,我那天真的是无心的,我真的很后悔。”
翁如曼又觉得心酸又觉得可恨。
“知道了。”
挂断电话。
椅子转向身后,巨大的落地窗外天空阴霾。
她站在窗边,手指触碰着冰凉的玻璃面。
门被敲响。
“进。”
周森推开门走进来,把门关上,手里拿的文件是老方要他拿过来的,也是他暗示的。
因为他很担心翁如曼。
她一个人站在窗前,形单影只。
周森把文件放在桌上,走过去抱住她。
什么话也没有,翁如曼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胸口。
此时此刻,总算有一个让她觉得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