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课白语薇最感兴趣,听说陆淮修在德国有一个小马厩。去年白语薇没怎么出来,因为陆淮修喜欢马,想生个马宝宝,使劲造人呢。当然,这段话自然不是白语薇说的,她对自己的情|事端的厉害,不主动说起彼此的恩爱,只在双双亮相时给予极大的甜蜜杀气。
比如刚才,能把那样的衣服直接穿在风衣里,她突然明白白语薇这样冷冰冰的人怎么就能栓得住这么多男人。
一张冰冷的脸望向你,杏眸含波,衣服一解,竟然是。。。。。。
呵。她可得好好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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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修只带了个行李包,他将包刚扔下,整理了一下表情,一回头,他的太太,身上仅三片薄如蝉翼的粉色羽翼,纤细的丝带险险吊着,微微一拉就会破似的。
“你刚刚一路就是这么来的?”他上前两步,搂上她,凉掌覆上纤背激起一层鸡皮。
白语薇勾上他的脖颈,勾唇道:“不然呢。”
刚刚一路怎么来的,白语薇简直不敢回想。她完全不知道陆淮修会带秦邈来,这比她第一次看见秦毅然还要惊讶,他的丈夫居然找他做了助理还是秘书,他的职位她并不清楚,但在大厅拥抱他的时候,她隔着陆淮修的背同他相视,一瞬间心脏都要紧张地蹦出来了。
她最后一眼和秦邈对望,是他在局子门口接她,告诉她没事,别怕。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态了,呼吸急促得很,陆淮修上电梯后问:“你和秦助的弟弟很熟?上次你也问起他了。”
她倒抽一口气,下意识说:“不熟。”可能是太慌张了,其实说别的词比如“还行”也无妨,全S市都知道他们的事,说不熟反倒是欲盖弥彰,惹人怀疑,不过好在陆淮修下一秒捏捏她的脸,“那一副见着老情人的样子,喘成这样。”透过黄铜镜,她看见他面上满是宠溺。
陆淮修今日倒是坐怀不乱,轻轻抚|弄,问她,“昨天怎么了?”
白语薇嗔他,“我都多大了,还要像找孩子似的找我,没接电话就是有事呗,我不能有自己的事?”说完她撒娇似的嘀咕,“让茗心看了笑话去。”
“可你哭了。”他两指扩开她的眼瞳,“现在还有血丝呢。”
白语薇避开他的手,佯装不耐道:“是我刚刚想戴美瞳去迎接你,结果你来的太快了,我没来得及戴。”
“美瞳是什么?”他同她对视,试图找出她的慌乱。不过没让他失望的是,他的太太对于戴面具这样的事情得心应手。方才拥抱时的情绪激荡估计也只是背对他才会发生。
“就是让眼珠变得大一点的东西。”白语薇抓着他的手向下,“就是我结婚那天戴的。”她靠的更紧了点,她怕跟陆淮修对话,怕他的问题,试图用身体对话来取代需要她不断编织的拙劣谎言。
昨晚的事她压根没想好,是一夜荒唐还是彻底出墙?她需要空白的时间,需要无人的空间,好好捋一捋膈人的墓和失控的她。
她可以对汪致霆做出很多极端的报复而心无愧疚,不过是两人无稳定关系且汪致霆就是个垃圾,好赖都是那样。可陆淮修不行,他太好了,好的让她无时不刻在海水与火焰里挣扎。
“哦,”陆淮修垂目,没说话,指尖也没随她的撩拨而动作,有些话卡在了喉间,蓄积成一团压抑的火,他触上她的颊,力道稍稍用力,将美丽的脸压的扭曲,“我太太这么美,这么迷人,哪需要那种。”
“那你还无动于衷?”她慢动作眨眼,缓缓抬起望向他,下眼睑微微一缩,柔波荡漾。
陆淮修接收到信号,轻笑起来,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他双手撑在她耳侧同她对视,抓起她一只手覆在唇边一吻,柔柔道:“陆太太,我爱你。”
百听不厌我爱你。
在这矛盾的关口,白语薇眼睛瞬间蓄上泪,头撇向一侧避开他近在咫尺的唇,“我想换间房。”
陆淮修的睫毛猛地煽动,喷出一道嘲笑的气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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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邈放下简单的行李准备下楼买件换洗衣服,来的仓促,什么也没带,和上次去柏林没两样。
经过白语薇那间时他脚步犹疑了一刻,不过还是果断地走了出去。
他们夫妻的事不需要他过问。
第20章假面舞
陆淮修记忆力很好,他记得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