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芝娴被这股力量禁锢,愣愣望着他,喉头渐干。
她咽了一口口水,康昭顿了顿,手掌继续往上。
拇指指腹轻描她的唇形,康昭忽然掰下一点,红唇显出倔强的弧度。
柳芝娴轻启双唇,唆了一下指尖。
康昭眼神微妙起来,像被触动开关,男人的占有欲狂风暴雨般落下来。
粗糙的手掌不再局限于沐浴灯光的部分,嚣张地要往丝袍中探索。
柳芝娴也着迷地丈量他后腰以下起伏的山峦,将他摁向自己,有意无意挑拨峡谷里的石笋。
当她的一边软柔给热力包裹、几欲变形时,遗留在床头的手机再度闹起来。
柳芝娴:“……”
康昭抽空嘶语,“别管它……”
也许隐隐感觉到危机,柳芝娴越发恶意,胡乱解他皮带扣。
铃声扰魂,柳芝娴不得其法,气馁松开他,“你还是接吧。”
“……”
康昭骂一声,走过去接起。
睡袍给扯变形,身上一派春色凌乱。
柳芝娴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反倒被康昭扯到前头,一条胳膊扣住她,一掌温热滑进衣领,裹紧她。
柳芝娴扭头瞪他,康昭眼神和手掌同时警告,不要玩花样。她视若无睹,偏偏两人短兵相接,如雨后春笋长进石缝里,如刀刃对准桃子的浅沟。
她坏心地上下挪动,剥笋、切桃。
康昭:“……”
他使点劲摘了摘那颗小山莓,将女人鞭笞得老实一点。
“在哪个位置?”康昭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听筒漏出点声音,依稀可辨是男声。
柳芝娴恹恹停下,想要从他怀里溜开。
康昭不再逗玩,紧锁着不给走,下巴安抚般垫着她头顶。
“了解,我在文河村,现在马上过去。”
电话刚断,柳芝娴回头,脸上三分怒气,七分无奈,笑斥:“快滚吧,无情无义的嫖-客。”
康昭抓衣服套身上,狠狠咬牙:“你他妈一洗澡就掉链子,下回让你三天洗不了。”
“……你确定二十分钟可以?”
“我不可以,但我可以让你求我进去。”
“……臭流氓。”
一只枕头飞过来,康昭轻巧接住送回床边,把自己当棉被,轻轻盖到她身上。
他已穿戴整齐,又变回刚正不阿的森林警察,一手拍了拍丰润的雪桃,勾过她下巴留下最后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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