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黄泉谷,他还专门带上了盈盈,看来还挺喜欢她的。
她尽量委婉地表达自己的看法:“臭小子喜欢盈盈?不喜欢你?”
容叶:“。。。。。。”这一点都不委婉,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总之如果胎记除不掉,我就决定解除婚约,一个人回沧州去。”
谢时雨顿时摊开手,面露难色:“怎么办,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容叶:“。。。。。。”
这同方才判若两人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谢时雨正色道:“开玩笑的,等我回去商量之后,再给你答复。”
。。。。。。
谢时雨向来是行动派,当天夜里,就去御机宫里把刚刚睡着的叶度叫了起来。
谢蕴自知之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直躲着她。谢时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小师叔叶度能找到他。
叶度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肩头的寝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锁骨处肌肤。
他低头直打着哈欠:“男女有别,就算我是你的师叔,也不该擅闯我的闺房吧。”
谢时雨:“。。。。。。”闺房可不是这么用的。
眼看着叶度又要躺下去,谢时雨连忙使出杀手锏。
“我刚刚碰见三师姐往这边走了,她还问我小师叔。。。。。。”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还不成么,小祖宗。”
叶度瞪了她一眼,飞快地套上外袍。
谢蕴此刻正将自己反锁在藏经阁内整理经卷,看着叶度拿了钥匙开门,谢蕴眼里满满都是被背叛的愤慨。
“你你你——”
你了个半天,啥也没说出来。
谢时雨静静盯着他:“师父,时雨有正事相求。”又向大门口转身欲走的叶度开口:“麻烦小师叔替我找来二师兄。”
谢蕴一听,顿时觉得不妙,连浦深也喊上了,这是要同他算总账啊!
等谢时雨翻出一本医书正儿八经地问他疑问时,谢蕴反而愣了。
“你不问我其他的?”
谢时雨再次点头,说:“手掌大小的胎记去的掉吗?”
还是浦深率先回过神来:“胎记呈何色?”
“暗红色。”
浦深大略翻了翻谢时雨手中的医书:“既然是深色,这上面的案例大概不可取。”
“师兄有什么办法?”
“我心里确实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师兄请说。”
一旁的谢蕴望着两个徒儿一来一往,内心很崩溃:你俩这样毫无芥蒂,探讨学术的样子让我很没面子啊。
浦深不愧是最得他心意的弟子,立马接收到了他的视线,谦虚道:“师父应该有办法,我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