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罗文茵的话,失笑道:“没有数十年功夫,休想学得精医术,且学医术最考耐心,也最磨时间,茵儿有这个耐心和时间吗?”
罗文茵道:“白御医肯教我,我自然用心学,能学到多少算多少,不求精通,只求紧急关头,我能自救。”
白御医听得如此说,便道:“既如此,我便收下茵儿为徒弟了。”
罗文茵问道:“可要行拜师礼?”
白御医笑着摇头道:“你又不继承我的医钵,行什么礼呢?”
罗文茵笑道:“那我就如常喊你白御医,不喊什么白师父了。”
白御医也松口气道:“你若坚持要行拜师礼,我还怕你学艺不精,坏了白家的医术名声呢!”
罗文茵掩嘴笑了,另又道:“我上回听你说以后若得机会,要教我易容术的,我现下可是闲着的,不若先教我易容术?”
白御医严肃道:“易容术,是用药物和了一些泥膏,做成各式泥饼,在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改装成另一人。你要学这个,一样得先学点医术,才能自己制作泥膏,且还得熟悉自己脸上各处骨头位置和大小,到时易起容,才能天衣无缝。”
罗文茵忙点头道:“还请白御医教我。”
白御医道:“明儿给你送一本医书过来,你先精读,其余的慢慢来。”
第二日,白御医不单给罗文茵送了一本医书,还送了一本卜算的书。
罗文茵惊奇道:“还要学卜算么?”
白御医点头道:“我们白家学医者,须得学会卜算。卜算并不是帮人推测未来,而是望病人气色,推测病人心事,对症下药。”
罗文茵一一记下,“唔”一声道:“怪道说什么医卜不分家,那些帮人卜算的,也是要观人气色,才好侃侃而谈骗钱。没准我这一通学下来,医术不到家,却可以出门帮人卜算呢。”
白御医被逗笑了,摇头道:“望是观病人气色并居住环境等,你闲时可以观观府中各人气色,判断他们吃了何物,晚间安歇得可好,可有跟人吵架等等。观后自己可以抄录,再去问证。”
白御医又翻开医书,略解说了几条,又指着描红的地方道:“这是我初学时读过的书,当时描红的,都是要再三研读的,你也好好研读。”
至傍晚,白御医才告辞回府。
此后数日,罗文茵一直在房中看医书,足不出户。
系统倒是有些着急,再三提示道:“夫人,你心中虽定了皇上这个人选,但只要一日没有怀上宝宝,这事儿就不算作实,还会有随机不可抗力出现。”
罗文茵道:“我知道,所以在学些救命功夫,以便不可抗力出现时,我能暂时逆之。”
系统:“凭你这几日学的医术么?”
罗文茵道:自然不止。
她说着,喊了宝珠道:“去崔府请崔将军过来,说我有事求他。”
宝珠应了,忙忙出去。
稍迟,崔元舟就到了罗府,一见着罗文茵就忙忙问道:“表妹,你这阵还好么?”
罗文茵答道:“挺好的,天天闲在房中看书呢!”
崔元舟看看罗文茵的脸色,见她气色确实不错,便松口气,又问道:“叫我过来,有什么事么?”
罗文茵答道:“我以前听闻你认识一位花大娘,说是使一手软鞭,会一手袖箭,女扮男装上过战场,特别厉害。这位大娘还在京城么?若在的话,我想请她到罗府,专门教我一些防身功夫。”
崔元舟听着,点点头道:“你学些防身功夫也好,像上回在御花园,若有功夫在身,当场也就斩杀那条蛇了,哪会跌进荷花池中?”
他说着,方道:“那位花大娘现时正在京中,我明儿过去请她至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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