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楼也随着他回答:“目前不清楚,但要动她是一定的。”
“也许是报乔正去世的仇,也许是为了一步步开始揭你的底,他们知道你的痛处在哪。”
也是有理。
满月楼是担心的,“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被卷进去了,断不能让她出事的,否则,老太太再给她安个扫把星的名头,直接赶出去,你能有什么法?”
这会儿,寒闻之老太太正愁着没理由拆他们俩呢!
正着话,昨晚自觉玩大了的罪魁祸首姗姗来迟,进门便在找寻。
又看了寒愈,“千儿呢?”
“伍叔?”正好,女孩的声音惺忪的从楼口的位置传来。
看样子,她是刚醒,渴了要水喝。
寒愈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把滚烫的咖啡杯放进宋庭君手里,也不管烫不汤得死他,直接转身上楼了。
宋庭君汤得龇牙咧嘴,都快跳脚了,可看了看他那昂贵的杯子,硬是咬牙忍下来,端着去放到了客厅。
满月楼微微淡笑,一种“你自讨苦吃”的眼神送给宋庭君。
彼时,某人柔到要化成水的嗓音隐约传来,“怎么了?”
千千刚出卧室,眼睛眯着睡意,“渴。”
寒愈脚步未停,索性贴身拥了她随意套着睡裙的身子,薄唇已经着魔的落在她额头,“去躺着,马上来。”
晨早,他一共晾了三次水,凉了再晾,晾了又凉,就等她醒了,有现成的。
端着热水再进卧室的时候,女孩正瘫在床头,似不解又幽怨的看着他,忽然道,“伍叔,疼!”
寒愈一听,神色紧了,坐到床边,“哪疼?”
他以为她感冒了,试了试额头,可是没发烧。
夜千宠莫名的委屈,她白嫩嫩的手捏了捏腿,又揉了揉腰,酸疼得直拧眉,“以后离我三米远!”
她刚刚醒来,习惯性下床,差一点就直接腿软得跌到床底下!
寒愈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间反而不出话,只等她喝完水后握着她的手来来回回摩挲着,“很疼么?”
她皱了皱眉,也不知怎么描述。
因为想到了昨晚的事,顺势低了头,脸颊在一点点变红。
看她如此,寒愈薄唇微微弯了起来,“带你去洗脸?”
她点了点头,又道:“我、自己去!”
她很努力走得平稳,但是那儿不出的那种似疼不疼、似酸不酸的感觉着实折磨人!
好容易走到更衣间旁边,她看到了自己穿反了的睡衣,以及一头凌乱的长发,怔了怔。
目光却定在了敞开的胸口,锁骨下沿那柔软起伏的白皙处,一片极其醒目的吻痕。
再看看旁边星星点点的遍布,美眸微微放大,站着不动了,怎么和被卖进窑窟逃出来的一样?
这是人干的事么!
下一秒,男人伟岸的身躯挡在了她和镜子间,遮了她的视线,不知道是怕吓坏她,还是怕她骂人。
倒是脾气极好,“伍叔下次温柔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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