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吧?这房里头还残留着皂角香气……你才沐浴不久?”
“……”
段缱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她搁下瓷勺,恼意从三分真变成了七分真:“你再说?”
“好。我不说了。”霍景安笑吟吟看她,“我今日在外头吹了一上午的冷风,脸都快被冻僵了,你摸摸看。”他拉过她的手,把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脸上,“是不是很冷?”
段缱没说话,但神色明显有些松动。
霍景安趁胜追击:“我一早就出去了,连口水都没喝,一上午下来又冷又饿,本想在你这讨口热汤喝,哪知你竟是连半口也不给我。天下可还有你这般狠心的妻子?”
“油腔滑调。”段缱哪里不知道他的夸大其词,原本松动的神色重新封住,抛下这四个字,抽回手转过身,不再理他了。
“缱缱?”
她身形不动,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会他。
“缱缱。”这一声呼唤和昨晚的那一声有些相像,但逗弄之意要多过讨好之意,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桌上吧。”霍景安示意,“我和你们郡主一块用膳。”
顾妈妈当即道:“老奴再去取一份饭菜来。”
他淡淡应了,又让其余人退下,房里就只剩下了他和段缱二人,他走过去,撩起衣摆在食几前坐下,却不是在段缱对面,而是坐到了她的身旁。
“这汤好喝吗?”他瞥过段缱手中还剩下小半碗鸡汤的玲珑瓷碗,浅笑着询问一声。
段缱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舀起一勺汤,亲自递到他的唇边:“你尝尝?”却又在下一刻收回手,自己把汤喝了,笑眯眯道,“我这汤已经有些冷了,你还是喝你自己的那碗比较好。”
霍景安失笑:“还在记仇昨天晚上的事呢?”
“昨晚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我生气的是今儿早上的事。”
“早上?早上你不是还睡着,我又怎么惹你了?”
“就因为我还睡着,我才生气。”段缱故作恼怒,柳眉微拧,“我问你,你既然醒了,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叫醒,还吩咐我的丫鬟不要吵醒我?”
霍景安不解:“当然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你昨晚那么累,还想大清早起来,应付一堆事情?”
“我昨晚那么累是多亏了谁?”
霍景安看她一眼,间她神色里恼意三分真七分假,还有两分羞意,顿时明白过来,勾唇笑道:“原来如此。你今日起晚了?”
“……”
“不会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吧?这房里头还残留着皂角香气……你才沐浴不久?”
“……”
段缱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她搁下瓷勺,恼意从三分真变成了七分真:“你再说?”
“好。我不说了。”霍景安笑吟吟看她,“我今日在外头吹了一上午的冷风,脸都快被冻僵了,你摸摸看。”他拉过她的手,把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脸上,“是不是很冷?”
段缱没说话,但神色明显有些松动。
霍景安趁胜追击:“我一早就出去了,连口水都没喝,一上午下来又冷又饿,本想在你这讨口热汤喝,哪知你竟是连半口也不给我。天下可还有你这般狠心的妻子?”
“油腔滑调。”段缱哪里不知道他的夸大其词,原本松动的神色重新封住,抛下这四个字,抽回手转过身,不再理他了。
“缱缱?”
她身形不动,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会他。
“缱缱。”这一声呼唤和昨晚的那一声有些相像,但逗弄之意要多过讨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