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很快就打好了一桶热水,布置好了巾帕盆具等物,过来请段缱去屏风后沐浴。
半个月不曾行燕好之事,猛然接受霍景安狂风暴雨般的索求,不仅让段缱当时难以承受,一觉转醒之后也还是腰酸腿软,疲累乏力,下榻后稳了片刻的脚跟,才慢腾腾往浴桶处挪去。
热水漫过身体,浸入肌肤之中,舒坦的感觉让她缓缓长出口气,放松了身体靠上桶壁,由着采蘩采薇在两旁服侍自己,在水中放入澡豆香叶,又拿来胰子抹她的肩颈,细细清洗擦拭。
看着段缱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采薇除了害羞之外,还有些不满生气,一边替段缱擦洗身子,一边小声抱怨:“世子也真是的,郡主才好了没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也不为郡主的身子想想……”
说得段缱两颊烫,又不好分辩,只能当做没听到这几句话。
采蘩倒是知晓内情,明白自家郡主装病了半个月,世子也跟着陪演了半个月,每晚都睡在外头,好不容易等到了郡主“病愈”,可不得好好疼爱一番?可这些话她不能说,只能说采薇几句:“好了,你少说两句,专心伺候郡主才是正经,马上就要到午时了,当心误了郡主用膳的时间。”
她面上这样说,其实心底也颇为赞同采薇这一说法,看郡主身上左一处右一处的痕迹,原本白皙莹润的肌肤一片泛红,就能知道昨夜状况如何了,世子也真是粗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
这倒是误会霍景安了,昨天晚上一开始,他是真想遵守那个“轻轻的,很温柔”的约定的,对段缱爱抚极得尽温柔,可就是因为这温柔到极致、也缠绵到极致的爱抚,让段缱动情不已,比起以往多了好几分主动,他哪里拒绝得了这个?当即热血上涌,什么也顾不得了。
事后看着疲惫至极的段缱,他也是有些愧疚的,觉得方才要得太狠了,但见她粉面含春、一双眼水雾朦胧地朝自己含羞带嗔地望来,那点子愧疚就全部消散了,只想紧紧地拥抱住她,永不放开。
霍景安的这点心思,段缱丝毫不觉,但也不妨碍她感受到对方满满的情意,因此虽然有些恼他说话又不算数,但也只是说了两句就罢了,没有真的生气。不过她现在有些后悔之前轻易放过他了,她在采蘩采薇前的面子全没了,或许等会儿还要再加上一个顾妈妈,他起得那么早,就不能顺带叫醒下自己吗,一句话的功夫也不愿意,是成心想看自己笑话呢?
段缱有些气闷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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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不曾行燕好之事,猛然接受霍景安狂风暴雨般的索求,不仅让段缱当时难以承受,一觉转醒之后也还是腰酸腿软,疲累乏力,下榻后稳了片刻的脚跟,才慢腾腾往浴桶处挪去。
热水漫过身体,浸入肌肤之中,舒坦的感觉让她缓缓长出口气,放松了身体靠上桶壁,由着采蘩采薇在两旁服侍自己,在水中放入澡豆香叶,又拿来胰子抹她的肩颈,细细清洗擦拭。
看着段缱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采薇除了害羞之外,还有些不满生气,一边替段缱擦洗身子,一边小声抱怨:“世子也真是的,郡主才好了没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也不为郡主的身子想想……”
说得段缱两颊烫,又不好分辩,只能当做没听到这几句话。
采蘩倒是知晓内情,明白自家郡主装病了半个月,世子也跟着陪演了半个月,每晚都睡在外头,好不容易等到了郡主“病愈”,可不得好好疼爱一番?可这些话她不能说,只能说采薇几句:“好了,你少说两句,专心伺候郡主才是正经,马上就要到午时了,当心误了郡主用膳的时间。”
她面上这样说,其实心底也颇为赞同采薇这一说法,看郡主身上左一处右一处的痕迹,原本白皙莹润的肌肤一片泛红,就能知道昨夜状况如何了,世子也真是粗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
这倒是误会霍景安了,昨天晚上一开始,他是真想遵守那个“轻轻的,很温柔”的约定的,对段缱爱抚极得尽温柔,可就是因为这温柔到极致、也缠绵到极致的爱抚,让段缱动情不已,比起以往多了好几分主动,他哪里拒绝得了这个?当即热血上涌,什么也顾不得了。
事后看着疲惫至极的段缱,他也是有些愧疚的,觉得方才要得太狠了,但见她粉面含春、一双眼水雾朦胧地朝自己含羞带嗔地望来,那点子愧疚就全部消散了,只想紧紧地拥抱住她,永不放开。
霍景安的这点心思,段缱丝毫不觉,但也不妨碍她感受到对方满满的情意,因此虽然有些恼他说话又不算数,但也只是说了两句就罢了,没有真的生气。不过她现在有些后悔之前轻易放过他了,她在采蘩采薇前的面子全没了,或许等会儿还要再加上一个顾妈妈,他起得那么早,就不能顺带叫醒下自己吗,一句话的功夫也不愿意,是成心想看自己笑话呢?
段缱有些气闷地想着。
桌上吧。”霍景安示意,“我和你们郡主一块用膳。”
顾妈妈当即道:“老奴再去取一份饭菜来。”
他淡淡应了,又让其余人退下,房里就只剩下了他和段缱二人,他走过去,撩起衣摆在食几前坐下,却不是在段缱对面,而是坐到了她的身旁。
“这汤好喝吗?”他瞥过段缱手中还剩下小半碗鸡汤的玲珑瓷碗,浅笑着询问一声。
段缱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舀起一勺汤,亲自递到他的唇边:“你尝尝?”却又在下一刻收回手,自己把汤喝了,笑眯眯道,“我这汤已经有些冷了,你还是喝你自己的那碗比较好。”
霍景安失笑:“还在记仇昨天晚上的事呢?”
“昨晚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我生气的是今儿早上的事。”
“早上?早上你不是还睡着,我又怎么惹你了?”
“就因为我还睡着,我才生气。”段缱故作恼怒,柳眉微拧,“我问你,你既然醒了,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叫醒,还吩咐我的丫鬟不要吵醒我?”
霍景安不解:“当然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你昨晚那么累,还想大清早起来,应付一堆事情?”
“我昨晚那么累是多亏了谁?”
霍景安看她一眼,间她神色里恼意三分真七分假,还有两分羞意,顿时明白过来,勾唇笑道:“原来如此。你今日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