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嘉捧着毛巾,献祭一样:“我做了你那天说的白灼虾。”
她努力让声音别被飓风给刮歪。
陈清焰慢慢擦手,看着她,目光很深,再靠近,把她逼到墙壁上,一手扣住她后脑勺,用吻告诉她阴性。
“你没事了,对不对?”简嘉在他嘴唇离开时,呼吸火辣。
“嗯,但三个月内还要再复查。”陈清焰的手,从后脑勺,滑向她的腰往怀里扣,使坏,弄敏感点,“等我从香港回来再做?”
然后,双关了一下,咬她耳朵,“不过,晚上,我可以给你上上生理课,嗯?”他开始拨弄她微卷的发,凌乱的辫子。
简嘉没听明白,但他眼睛里有暗火,她红了脸,虚弱地说一句:“饭要凉了。”
“你看,要这样剥。”陈清焰细致地给她剥了一只又一只虾,摆在盘子里,腴白的,像女孩子被剥光了。
鲜,甜,嫩。
周涤非说过:“我要你这样剥开我。”
他悸动,但忍下。
“你为什么不吃?”简嘉问。
“我只喜欢剥。”陈清焰把一盘子都剥出来,给她。
陌生的号码,是陈清焰抓住简嘉的手,让她去下面,进来的。
没有人说话。
他停滞,而简嘉已经紧张到不能抬头,死死闭眼。
陈清焰笑了,阴骘的,说一句“我劝你戴麦”,放在床头,把简嘉轻薄的内裤挑掉,扔在地上,对着她疑惑通红的面孔,温柔说“没事”,手掌一伸替她合上双眼。
他用修剪整齐光滑的手指施暴,花萼那,小小的蕊,小小的,让女孩子出声。
动情的。
第26章
周涤非在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只有手机是安静的。
陈清焰在简嘉的喘息声中,停了手,夜色比他温柔。
“你为什么开着手机?”简嘉缩回身子,用眼睛,找答案。
她不傻,看到他去碰手机。
但,根本无法理解。
陈清焰看着简嘉的眼睛,毫不掩饰这份卑劣,说:“想让你高。潮。”
“陈医生,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简嘉攥紧床单,“但我不愿意瞎想你,我从不愿意去恶意揣测任何人。”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他手术刀下的病人。
他可以随便划破她。
陈清焰试图酝酿“正确情绪”,败北,他把简嘉搂在怀里:“你爱我吗程程?”
风马牛不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