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姜晟只是亲吻了她,却不想这几日姜晟竟已经整理了。
白日里行军姜晟总在左右,连早晨也是同行,晚上除了她巡营的这段时间不见人影,其他时候他都在。
难怪这几日早早就睡了,除了情难自禁亲吻几许什么也没做呢。
咳,她的意思是也不和她说一声。
夜色中,十多万的大军绵延而立,前中后三路分隔八十里,如同盘旋的长龙往武州而去,龙之处是大元帅和监军大帐。
夜空中星光闪耀,偶有蝉鸣鸟叫。
弓弦隐藏,如利剑在鞘。
却也是难得的清净静谧。
只是这一切的安静都在朝中抵报到达的那一刻暗生波澜诡谲。
抵报上说皇上病重不省人事,太子监国,另宫中书库失火。
皇帝从不曾让太子监国,更不要说太子监国,连个辅政大臣都没有安排。
宫中书库,旁人不知道,可姜枫姜维皇室中人却是清楚的知道那里是圣旨存藏之处。
好巧不巧的偏偏就是皇帝病重不省人事的时候书库烧了。
呵,太子的吃相太难看了。
是太子现了什么?
皇帝真的只是不省人事?还是说实际上已经身亡了?
皇家史书可见溯源足有千年,不论前朝今朝为了皇位,皇子们你死我活,你争我夺,各种的阴谋诡计只有想不到,没有料不到。
姜维姜枫怔怔的看着抵报,脸色苍白,眼睛直,双股颤颤,腿脚抖。
谢玉姜晟分别端上早就备好的浓参茶,务必的要让两人喝下去。
“大人,这只是猜测,一切并无实文。”谢玉。
“父王,皇伯父料事如神,必然早有安排。”姜晟。
姜维姜枫缓缓回神,两人对视了眼,双手颤栗的捧着参茶喝下去。
这里远离京都,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里还有十多万的兵马,只待两人一声令下。
怎么办?
喝了茶的姜维狠狠的掐着虎口,道“汉王,怎么办?”
姜枫怔怔摇头“我也不知道。”
“不,别人都可以不知道,汉王你不能不知道!”姜维霍得抓住姜枫的手臂,手掌用力青筋迸起,“皇上既命我找寻王爷,不管抵报中所言是真是假,我都要上奏说找到了王爷,这样皇上才能安心。”
“离京之前,京都的局势就不好,谢大人还曾提醒过皇上,可结果皇上还是派我来找王爷,除了不放心王爷安危,还有必要时候让我姜维听从王爷之命之意;皇上也没有问罪谢大人,还让谢大人随军为监军,是保护谢大人也是皇上的安排。想必谢大人奉皇上之命送给王爷的东西就最要紧。说句大不敬的,说不定就是皇上最后的安排。所以王爷,您想怎么办,我和谢大人都听王爷的。”
“维弟。”姜枫反握住姜维的手,感动的泪流满面。
大元帅的军帐中,两位姜氏皇族的老狐狸感激激动。
被姜维强拉着听汉王之令的谢玉暗暗竖起大拇指。
她从不小觑朝中的老狐狸,可每每都好像她小觑了。
她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秘,可实际上人家早就把她的动机结果判断出来了。
她所携带的圣旨就是皇帝留给大炎的最后生机。
曾经的谢玉早早的就没了,没机会见到汉王,也没机会入京见到皇帝,现在她见到了皇帝,汉王也因此手中有了一份皇帝的圣旨,有了这封圣旨,汉王就有了最牢固的盾。
比起谢玉所知道的汉王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抵报到达之后一个时辰,兵马加快度往武州去,目的就为驱逐飞戎,剿灭山匪。
随着飞戎入侵,一波波的山匪也层出不穷的冒出来,不管是真山匪假山匪,既曾对汉王父子心生不轨,就是大炎朝的敌人。
实则是汉王要去除后患。
并州是汉王藩地,武州相州等相邻州府就是后院,不管什么时候绝不容许后院起火。
大军前行,势如破竹。
飞戎不擅攻城,所过城池,但有坚守大炎官兵百姓无不是欢喜不已,谢玉还看到了曾经帮助过她的吴镇谢氏族人,虽说吴镇的谢氏族人少了不少人,可少壮在,又有谢玉特意跟那位谢氏老人说了几句话,吴镇谢氏就还有崛起之意。
只是路过的村庄乡镇却已没了多少人烟,有的和谢玉曾经见过的一样,整村的百姓身死尸露天,有的只有车辙印,听驻守城池的官兵道,曾数次看到有飞戎人赶着大炎百姓离开,最晚那一批是一日之前。
谢玉所在的年代,人满为患,现在这里尤其是飞戎急需要人口。
所以他们是要把大炎的百姓变成他们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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