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时不时还能听到主子哀哀凄凄的求饶声,听着听着便对那事儿没了想法,甚至一想到要侍候萧景澄便腿软。她可不如主子身娇体软,到时候非要死过去不可。
所以她现在早没了非分之想,只盼着主子过得好自己也能沾光便可。
可为何看主子的模样,并不似她想的那般高兴?
她看向念夏,后者给了她一记“我也不知”的眼神,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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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余嫣在屋里待了一天,到傍晚的时候几日不见的萧景澄终于又来了。
他今日看起来心情不错,还给余嫣带了喜福斋的松子糖。
“那日见你喜欢便叫人买了一些。会做苏帮菜的厨子已叫人去物色了,过几日便会来。除了吃食外,苏州可还有别的东西讨你喜欢?我让人去采买。过一阵子便有商船去苏州进货,着人给你带几箱子回来可好?”
萧景澄难得说了这么多话,却见余嫣心不在焉没在听的样子,于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余嫣吃痛呲了一声,委屈地看向萧景澄。
“我同你说话,你在想什么?”
余嫣赶忙道:“在想今日刘公公来的事情,王爷可知道了?”
“自然知道了。”
这是他为余嫣求来的恩典,他如何会不知。只是他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并没有太过欣喜,不由问道:“怎么,不高兴吗?”
“怎么会,自然是高兴的。”
这倒不是哄他,除了贱籍恢复了自由身,哪里会不高兴。这是求也求不来的恩典,只是这恩典来得太过突然,令她有些许不安。
“没什么可不安的,”萧景澄将她的手拉进自己怀里,轻轻摩挲着,“你在苏州时曾救了我一命,我便向皇上讨了这个恩典。这是你该得的,只管收着便好。”
余嫣经他一提醒才想起在苏州府时她替他挡的那一刀。
后来想想以萧景澄的身手,当时即便眼睛被迷也未必躲不开那一刀。是她没有细想不管不顾就挡在了他的身前,才白白挨了一刀。
没想到一时的冲动之举,竟为她赢来了这么一份旨意,说起来还是萧景澄偏宠她的缘故了。
“对,便是偏宠你又如何。”
萧景澄丝毫不在意余嫣的顾忌,直白的话听得余嫣耳根子一红,随即又道:“王爷还是顾忌些的好,别为了我伤了与旁人的和气。”
“你说的旁人是指谁?”
他明明就知道她说的是谁,却非要逼她说出口。余嫣无奈叹了口气,只得道:“王爷太过纵着我,夫人会不高兴。往后王妃也会不高兴……”
“她不会。”
萧景澄淡声打断她的话头,“且你也不必顾忌她的喜乐。”
余嫣绝不是那种会惹事的人,待他日封了侧妃,便也不必事77ZL事受正妃磋磨。若正妃和善两人便能融洽相处。若正妃是个爱惹事的……
那他也不会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但眼下他还不打算告诉余嫣这件事情,一来怕吓着她,二来也需要再筹备一二。待一切忙妥后便会叫她知道。
她既跟了他,他便一世不会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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