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澄看她吓得跟只兔子似的,不免好笑。又见她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口中不住轻呼他的小字,便知她在讨好自己。
虽说知道她是想为奴才们求情,但她这般温柔缱绻的模样,还是令他颇为受用。心头那仅有一点郁结便也消散了。
余嫣见他没再说下去,这才壮着胆子道:“王爷别怪她们,是我叫她们出去的。”
“怎77ZL么,怕我罚他们?”
余嫣老实点头:“是。”
萧景澄心道往后哪里能随便罚她身边的人,不过打几板子她就差点把命给丢了,也令他吓掉了半条命。这样的惊吓饶是他也受不住,往后她这屋子里的人,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不过当着余嫣的面他依旧面沉如水,只淡淡道:“我不罚她们你也得管着她们,不可叫她们太过放肆。”
“知道了。”
余嫣刚说了几句,那股子绞痛又开始了,她的手还攥着萧景澄的衣襟,刚一用力对方便察觉到了。
“怎么,疼得这般厉害?”
他快走几步将余嫣放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没有发烧略微放下心来。正巧这时念夏端了红糖水进来,余嫣赶忙转移了话题:“我喝点这个便会好了。”
说罢伸手去接,却被萧景澄抢先一步拿过去,随即坐在床边喂她喝。
念夏自然很快离开,剩下他们两人面对面坐着。余嫣心虚得不敢去看他,只乖乖地喝糖水。喝下去后肚子里有了暖意,人便舒服了许多。
萧景澄却还觉不够,待她喝完又问起她从前来月信时有些什么讲究。
余嫣不能不答,只能忍着害羞道:“倒也没什么,从前疼得不厉害,不过揉揉肚子罢了。”
话音刚落萧景澄已是掀起她衣摆的一角,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余嫣赶紧伸手去拦:“王爷,我今日来着月信,恐怕不能、不能……”
“谁说要你侍候了。”
萧景澄将她的手拽开,宽大温热的掌心覆上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开始一下下地给她揉起来。
边揉边问:“可是这样?”
余嫣被他搞得有些尴尬,忍着脸红点了点头,却又有几分受用。
萧景澄的手掌比她大上许多,粗糙的指腹意外地感觉舒服,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定感。揉着揉着余嫣甚至起了困意,眼皮子就开始向下耷拉。
刚要睡着便听萧景澄在耳边道:“下个月初我去一趟江南。”
余嫣一听便醒了,以为他是让自己乖乖待在家中,于是便道:“我一步也不会踏出文懿院的门的,王爷放心?”
“那不成。你若不踏出这门,怎么跟我一道去?”
“一道去?”余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可是在说笑?”
“你看我何时与你说笑过。”
“可是我……”
“你怎么?江南是什么虎狼之地,你去不得吗?”
自然不是。江南那样的好地方,余嫣只从前跟着父母去过一趟,对那里风土人情一直念念不忘。那小桥流水吴浓软语的江南小镇,那白嫩嫩的菱角肥美的鳜鱼,全是余嫣怀念的东西。
她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拘在这座园子里了,没想到竟还有去江南的机会。
萧景澄看她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便知自己这个决定做得有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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