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已经提前进了宫。
赵凛自听说她有月余没了经事,便吓到了,虽还摸不出脉,但他已经做了好打算。
太后更是紧的要命,比赵凛还把她当成心肝,就差没亲手做膳给她吃了。
程玉酌受宠若惊,同赵凛问,“若是没有身孕,娘娘岂不是要生气了?”
“怎么会?娘娘会给你堆更多锦衣玉食,盼你快快给她得个皇孙。”
程玉酌小小松了口气,又问赵凛,“六郎也想尽快吗?”
只是她的六郎纠结的不行,“孩子自然想要,可一想又要做那十个月的和尚,便吃不下饭。”
程玉酌差点被他呛着。
但一想到前些日,他换着花样做那事,便瞥了他一眼。
“皇上倒也不用愁,群臣会给皇上想办法的。”
赵凛一声嗤笑,捏了她的手。
“朕的后宫就是堆满了人,朕还不照样是个和尚?再说这些话,朕就吃了你,朕可翻阅了典籍,说孕期也不是全然不行的……”
程玉酌吓到了,简直要拔腿就跑。
赵凛见她那惊吓模样,哈哈大笑,“阿娴,咱们走着瞧!”
程玉酌腿都软了。
大婚在赵凛的亲自监工下,很快筹备完毕。
腊月,新皇大婚。
普天同庆。
第二年上元节那日,魏全清进了宫,求圣旨赐婚。
已经贵为皇后的程玉酌惊奇。
魏全清早已摆平了魏家,只等着把程姝娶过门了。
况且程姝有自己这个做皇后的姐姐,自然挺胸抬头,这会又要什么赐婚。
她见了魏全清。
魏全清老神在在,“多一道赐婚,对阿姝更好。”
赵凛自然答应了这个连襟。
程玉酌恍惚着,“阿姝可真是苦尽甘来,遇上了好夫君。”
从前那袁白彦,疼她时也只肯当她做小妾,如今魏全清可是魏氏嫡枝嫡孙,却肯为她费尽心思,迎她过门。
赵凛啧啧,“你可夸了他不是一次了,难道我不是好夫君?”
他把玩着她的手,“我若不是好夫君,难道你还想着韩平宇不成?你也是夸过他的!”
程玉酌见他无端拈酸吃醋,咳了一声。
“韩侯爷不是已经由皇上下旨,与马指挥使的侄女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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