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叶荣欢买了药,贺阿姨小心翼翼地道:“要不要告诉老爷子?他一定会为您做主的,纪少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叶荣欢垂了垂眼,沉默一瞬,有些漠然道:“不用了。”
纪清河之前那么过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老爷子依旧求她,再给纪清河一次机会。
因为他觉得,他的孙子本性不坏,只是脾气不好,他知道错了是会改的。
叶荣欢忍不住讽刺一笑。
之前老爷子难道没有教训过他吗?但是现在,还不是没什么改变。
现在又去说,不过让她徒增一份失望罢了。
“纪少又出门了。”贺阿姨叹着气说。
这次纪清河一消失,又是三天。
三天后依旧是晚上回来,一回来就直奔叶荣欢房间。
这次叶荣欢强忍反抗挣扎的冲动,像一具僵硬的木偶一样任他施为。
事后她受的伤果然少了很多,只是刚刚恢复的脖颈又多了新的痕迹——他似乎尤其钟爱她的脖颈,每次都给叶荣欢一种下一秒他就会咬断她喉咙的错觉。
叶荣欢觉得自己找到了正确的应对方式,纪清河却十分生气,在床上就嘲讽她:“跟死鱼一样无趣又无味,其他男人真的能看上你?”
而后败兴离去。
纪清河走后,叶荣欢在床上睁着眼睛,躺到天亮,然后主动出了房间,除了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主动问贺阿姨饭做好了没有。
她前两次死气沉沉的,这次跟没事人一样,贺阿姨却更加担心了,“您心情不好的话,就发泄出来吧。”
叶荣欢筷子一顿,神色淡淡道:“我没有哪里不好,您不用担心。”
贺阿姨欲言又止。
叶荣欢放下筷子,取过餐巾擦拭嘴唇,“我和他是夫妻不是吗?夫妻同房,理所当然,我早晚都是要习惯的。”
贺阿姨想说,可是没有哪对普通夫妻想你们这样的啊。
看了看叶荣欢脸色,到底什么都没说。
早饭过后没多久,邵崇杉打电话约叶荣欢出去玩。
叶荣欢下意识想要拒绝,邵崇杉却道:“清河他不在,你就来吧!”
又道:“我是真心把你当弟——啊呸,当朋友的,荣欢你不能因为清河他混账就把我给否定了吧?我和他可不一样啊!”
和邵崇杉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人好,和叶荣欢也挺聊得来,叶荣欢对他印象不错。
听他这样说,稍稍犹豫了下,就答应了。
邵崇杉立即高兴道:“那我来接你啊,你等着!”
说完就挂了电话,都不给叶荣欢拒绝的机会。
叶荣欢就在家里等着,果然没一会儿,邵崇杉就开车来了。
叶荣欢这才想起问:“去哪里玩?”
邵崇杉道:“去野营,开头要爬山,你换双运动鞋比较方便,还有记得带上驱蚊水。”
一听说是去爬山,叶荣欢立即觉得浑身都酸疼。
但是现在邵崇杉都来接她了,再拒绝也不好,只能回身去换衣服。
在车上,邵崇杉跟她打探:“你跟清河,咳,怎么回事啊?最近他好像不太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