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欢心头微微一紧。
她回身,冷冷地和纪清河对视。
她说:“就算找到他,你能拿他怎么办?”
纪清河脸色阴沉下来,冷笑:“看来你对他很有信心?他是什么身份,让你有这样的底气?”
叶荣欢没回答,转身就走。
这反应无疑地默认那个男人很有身份,纪清河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贺阿姨端来的醒酒汤也没喝,他气得直接摔了碗。
叶荣欢不想搭理纪清河,早早地睡了。
然而没想到,才躺下没多久,纪清河就进了她房间。
叶荣欢瞬间警惕起来。
她坐起身,冷冷地道:“出去!”
纪清河恍若未闻,手上不停地脱衣服。
叶荣欢察觉不妙,想要下床,却被纪清河先一步禁锢在床上。
“——你干什么?!”她又惊又怒,“放开我!”
纪清河身上还带着酒气,他显然顺着叶荣欢之前的暗示想下去了,在她上方盯着她,问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云鸣?”
叶荣欢挣扎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纪清河将她的反应当成了默认,抓住她手腕的手蓦地收紧,“呵,你还真是,没有底限,我记得我跟你讲过——他结婚了。”
叶荣欢依旧不说话。
纪清河气怒:“你就这么缺男人,什么样的都要?既然这样,你何必去找其他人,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他说着,开始撕扯叶荣欢的衣服。
“纪清河你混蛋!放开我!停下!你——”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纪清河倏地停下动作,嘲弄地看着她。
叶荣欢心头升起不妙的预感。
然后就听到他说:“这才多久,你自己签过什么,这就忘了?”
“你……”叶荣欢只觉得浑身发冷。
“想起来了?”纪清河笑着,眼底一片冰凉,“协议上写的什么,你要不要我复述给你听?”
叶荣欢不想听,她下意识摇头,然而纪清河的声音依旧恶魔一样响起:“——在离婚之前,你是有责任要给我生个孩子的。你是忘了?还是觉得那个不算数了?那可是你自己签了名字的,只有我有毁约的权利,而我并没有说协议要作废。”
叶荣欢脸色渐渐苍白。
他语气里是虚伪的无奈:“本来我也想对你好的,你却偏要逼我……”
她没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心中满是绝望。
纪清河对她十分粗暴,让她想起第一次的经历来。
第二天,叶荣欢一个人艰难地起床,艰难地清洗身体,然后翻出药膏,涂满遍布青紫痕迹的身体。
最后实在挨不住,拉开房间门,对外面一脸担忧的贺阿姨道:“可以帮我去买些止痛药吗?之前的吃完了。”
贺阿姨长长地叹气,“纪少怎么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