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河神听宁道长的做客一言,也是抱拳离去,必将把这好消息给好友带到。
好友是早就想见见宁道长了。
也待一路回到梁城外。
落下云层。
梁河神幻化了一件布衣,像是寻常百姓一样,走到了无人的城南边。
正下方的位置,就是阴司入口。
兴许是梁河神身上的香火气息浓郁,让阴司内有所察觉,知晓一位神官到来。
也没多等。
城隍就从一旁出现,又仔细打量梁河神一番,看到梁河神并无遮掩的气机,顿时先诧异问道:“几日未见,是我看错了,还是道友的法力在这短短几日中又精进了些?”
“自然是精进了些。”梁河神一笑,又颇为敬重与感激向着周县方向道:“道友有所不知。宁道长的半壶酒,闭关八日,让我平添了六年苦修的道行!
于此,道友才会感到我法力精进。”
“六年道行?”城隍却更为诧异道:“这到底酒?还是仙酿?”
“仙酿!”梁河神十分肯定,“对于我而言,是仙酿!对于道友来说,亦是仙酿!”
城隍看到梁河神肯定,却不由笑着道:“既然是仙酿,定然是难以炼制。
倒羡慕道友的好机缘,遇到道长赐酒。”
“谁说道长难以炼制?”河神忽然笑望着城隍,“道长取材于天地,随手即可炼出。”
“当真?”城隍一惊,不由问道:“难道宁道长是元婴真人?又精通丹学一道?之前是你我二人猜错了?
宁道长并非金丹?”
“非也。”河神在城隍的疑惑中摇头,又颇为惊叹道:“我当初见那灵酒时,一开始也觉得道长是元婴真人。
兴许还和元婴境界圆满的云鹤真人不相上下。
可事实上,道长尚未凝聚元婴。。”
河神说到这里,压低声音道:“而是金丹圆满。”
“金丹。。”城隍看到河神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是相信了,但却更奇怪道:“不是我不相信道友,只是我倒第一次听说,金丹境界就能炼灵药?
要知元婴真人想要炼制增加道行的仙药,也需要不少天地灵宝,而不是凭空成型。
又听老城隍说,法力高深者如云鹤真人,想要炼制宝丹灵药,最少也需百日之功。
但听道友所言,宁道长却不是如此?”
城隍说着这些修真界都知晓的常识,是觉得怎么想,怎么奇怪。
好似那位宁道长完全扭曲了修炼界三千年以来的所有常识,更打破了他的所有认知。
“道友就不要多猜了。”河神看到城隍沉思的模样,是感慨道:“道长术法高深,不是我等可以揣摩的。
也不是常理可以言之。”
河神说到这里,当看到城隍叹息一声后不再多问,继而再向城隍言道:
“还有一件事。
道友切记。
五日后,道长会带灵酒来梁城,拜访道友,道友可不敢怠慢。”
“我哪里敢慢待。。”城隍听到这位道行高深的宁道长要来找他,是有些心慌道:“就算是无缘喝到那仙酿,我也不敢得罪一位道行不知高深的术法大修士!
小老儿我啊,还想多做几年城隍,看看这人间事,而不是想了道寻死。”
城隍言道此处,倒是忽然觉得前些日子的情况挺好的。
自己不去找这位宁道长,宁道长也不来。
就当大真人敬着,不去打扰。
虽然有些心里不踏实,可也不是不行。
但真要来做客了,他倒是有些紧张了。
梁河神看到好友有些心慌,则是又多言了几句,说起宁道长很随和,不会让人有如坐针毡的样子。
反正等城隍见到了,就知道了。
梁河神说完这些,想着外出的时间也不短了,这几日雨历还要审查,就不多作停留,便向梁河方向而去。
且在河神离开。
城隍也一边琢磨着备些礼品,一边回往阴司时。
在当日夜晚。
金曹府内。
刘大人一觉醒来,去了多日来的疲惫赶路以后,就让人去陈掌柜那里寻张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