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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马车上时,我将带出来的所有财物交给云雀,包括首饰、睦儿的满月礼还有些昂贵的衣料,嘱咐云雀:“而今你就是姐的管家了,日后用银子的地方多,咱俩暂时苦些没事,以后肯定能挣回来的。”

听罢这话,云雀后悔得要命:“早知道这样,就不把那个臂钏扔了,当掉还能换一二百两呢。”

我扑哧一笑,轻拧了下这丫头的脸蛋:“没事儿,我也扔了,扔了解气。”

在车上清点完财物,我特意交代阿良,带着珍贵药材,帮我走一趟洛阳,听说荣国公夫人重病,国公爷和三公子、公主都对我有大恩,这点药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尽管我知道,国公夫人的病多半是李昭捏造的,哄骗月瑟和子风回去,但,该尽的心和人情,我还是要尽的。

下了马车后,我将面纱戴好,进了酒楼后门。

四处看去,大堂那边点着灯,穿着马褂长袍的小二在擦洗桌椅、木招牌还有半人来高的落地青花瓷瓶。

嚯,几日没来,酒楼装饰进度非常快,正中间是个圆形水池,里头安放了极漂亮的石假山。

假山上有迎客松,松树下则有个钓鱼老叟,假山跟前则是头用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羊,有交角有须,姿态矫健,踏水而飞,水池里堆放了鹅卵石,还养了许多红色小鲤鱼。

凌空悬挂着非常有特色的吊灯,柜台后边的墙上挂着巴掌大小的木招牌,一半是酒楼素日里经营的招牌菜,另一半则是火锅的荤素配菜。

二楼太黑,我就没上去看。

店里的小二看见我来了,忙笑着打招呼,说李少和莫管家此时正在后厨呢,问我,要不要知会他们一声。

我忙说不必了。

看了圈大厅,我满怀愉悦地带着云雀和护卫往后厨去。

离得老远就看见厨房灯火通明,李少和酒楼的莫管事背对着我,站在里头,一个拿着流水账本在记,另一个则清点酒菜。

李少今儿穿了身宝蓝色夹纱直裰,头戴玉冠,他生了一双桃花眼,皮肤白皙,虽说三十多岁,但保养得甚好,貌相还算英俊。

李少其实名唤李鉴,继承父业后做出了些名头,街面上人都尊敬地称他一声李少。

他并没有察觉到我来,仍背对着我,揉了下发酸的双眼,一边看账,一边笑骂莫管事:“仔细些,过会儿丽夫人来了,咱们得一笔笔给她交代清楚。”

莫管事翻看着一坛坛名酒,笑道:“明儿不能来么,非要大晚上过来,她家下人好凶,一脚踹开我家门,让我赶紧回酒楼等她。”

我一愣,立马了然,想必我前脚从家离开,李昭后脚就派人过来催李少、莫掌柜“接驾”。

烦不烦,真是没完没了地干涉。

“你还说呢。”

李少摇头一笑,手指摸着鼻下修剪得整齐的胡须:“爷今儿新纳了个姨娘,脱了衣裳,进了洞房。”

他两指成剑状,指向自己的底下,坏笑:“刚亮出宝剑,要到敌营探探虚实,打算大肆杀伐一番,就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了。”

莫管事大笑,紧接着问:“那位丽夫人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款儿,敢这般支使东家您,莫不是京中哪位大人家的外室?”

“行了,少扯淡。”

李少白了眼莫管事。

那莫管事笑道:“算我猜对了?对了东家,您见过那位夫人的真面目没?她一直戴着面纱,头些日子过来盯装饰,我们底下人都好奇她到底长什么样儿,甚至开了个小赌局,猜她是俊是丑,依我看,身段是极品,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又媚又水灵,说话带着点南方腔,软绵绵的,还怪好听的,应该是个美人儿吧。”

“越说越过分了。”

李少合上账本,半正色半开玩笑:“别乱猜,她脸上有疾,不方便露脸,这才放下面纱,还有,人家可不是什么权臣公爵的外室,那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子,懂?”

莫掌柜顺着李少的话头,打趣:“原来咱们老东家还有这么段风流韵事,哈哈哈,老太太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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