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厚着脸皮,故意将睦儿满月礼拿出去典当。
李昭果然“恼了”,派人将东西赎回来,斥我:怎么能将儿子的东西当了?这也太没分寸了。
好么,当晚,我就收到了五千两银票。
抠!一个皇帝,居然没个生意人大方。
当然,我肯定不能将“嫌弃”说出来,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亲他,赌咒发誓要给他写欠条,明年这时候还他。
得,这狗东西坏笑不已,让我坐他腿上,摩挲着我的胸,说:五十两银子睡一次,拿这个还。
我………好像又上了他的当。
算下来,得睡一百次!
睡倒是可以,我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好么,上个月我俩开始同房,这人仿佛饿极了的狼,每回都要“折磨”我一个多时辰,把我弄得满头满身大汗,动都动不了。
……
有了银子,我就能盘店铺了。
在热闹的街面找铺子,真的很难,因为大多是做了十几二十年的生意,哪怕我出再多的银钱租,人家也不乐意;
我又不想仗势欺人,没有求助李昭,就在稍微冷清的地方寻合适的店面。
没想到,一切都那么顺利。
大福子上个月忽然找到我,说皇商李少在朱雀街的瓦市有家酒楼,想要盘出去,问我有没有意思?
我忙问大福子:不会是你故意算计,逼迫人家李少罢。
大福子嘿然一笑,忙说:“论起来,李少还和夫人有几分渊源呢。李家四代为皇商,其实暗中在为朝廷做事。别看李少只有三十几岁,可手腕却老辣的很,和陈砚松齐名,素有南李北陈的名号。当年盈袖姑娘被陈南淮强迫诱骗到酒楼卖笑,左大人就是暗中请李少出面,帮盈袖姑娘解围的。
而去年咱们设计张达亨,也是请李少出面,将张家嫡子邀到“不知春”酒楼。咱们陛下知道您为了酒楼位置的事焦心,便暗中授意李少腾出酒楼,让您好好玩儿。”
我又暖又气。
暖的是李昭虽说不同意我抛头露面,可到底心里有我,该帮的还是帮。
气的是,什么叫给我腾地方玩儿,我是很认真地想做好火锅店,好吗?
我不想白占人便宜,三番五次找到李少,同他商量,火锅店便也算他一份。
李少忙笑着说不敢,他铺面数不胜数,便当礼物送给夫人又何妨?
我说,要么你当东家加入我和公主的火锅店,要么,就把酒楼和伙计的地契身契拿走,我可不做欺负人的事。
李少是个聪明人,早都猜到我和李昭的关系,忙不迭入伙,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既然夫人盛意拳拳,李某也不好推辞了,这样吧,明面的经营和是非交给小人,夫人只管掌握财权,您还是火锅店的一把手。”
其实,我真的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
过去我经营的只是小本生意,如今大刀阔斧地做,心里到底犯怵,有李少这么个行内人才帮我打理,可以说稳赚不赔了。
剩下的就是等公主的设计图出来,装饰酒楼,还有准备菜品,研制底料。
我真是每日家忙的脚不沾地,每每有新底料炒制出来,都会亲自尝,有时候李昭来了,我也拉着他一起吃,请他给点意见。
我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忙完回家,抱着睦儿、逗弄他。
我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有价值的,很累,但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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