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握紧了双手,身上的阴郁气息愈浓重,“好。”
张若皎起身,抬步朝书房走去。
陈皮走在张若皎身旁。
张若皎看着前方道,“放心,我不会把红玉簪的事说出去的,毕竟丫头身体已经恢复了,多说无益,到时候你跟二月红说明情况时,隐瞒红玉簪的事,也行。”
陈皮抿嘴,“多谢。”
“无事。”张若皎笑了笑。
两人来到书房附近。
二月红正在书房里练毛笔字,丫头则坐在太师椅上温柔的看着二月红练字。
“师父,师娘。”
陈皮出声喊道。
二月红放下毛笔,抬眸看向两人,“小姐,陈皮,何事?”
丫头温柔的笑了笑,“皎皎,陈皮,你们怎么来了?”
陈皮走进书房,一来到二月红和丫头面前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张若皎走在陈皮身边,被陈皮这突然的一跪弄得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陈皮为什么要跪了,他是要道歉。赎罪。
二月红被陈皮这么一跪弄得疑惑了起来,“陈皮,起来,你跪什么。”
丫头也被吓到了,她连忙起身要去把陈皮扶起来,“陈皮,快起来。”
丫头的手要碰到陈皮时,被陈皮制止了。
陈皮懊悔道,“师父,师娘,我跪下是要赎罪。”
丫头急了,“陈皮,你赎什么罪啊,快起来。”
陈皮看着丫头懊悔和只有面对丫头时才有的温柔交加在一起,“师娘,是我害了你,当初那根红玉簪有毒,师娘,你那时被红玉簪划破手指,毒素进入你的体内,自那以后,你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师娘,是我害了你……”
二月红和丫头听到这话,愣住了。
丫头愣了一下,就蹲下来看着陈皮,伸手要将陈皮扶起来。
“陈皮,我不怪你,此事不是你的错,你快起来。”
二月红反应过来道,“那根红玉簪就是你从黑市里买来要送给丫头的红玉簪?后来我以来路不明的东西不干净为由让你罚跪,是吗?”
“是。”陈皮懊悔不已。
二月红又想起他们从北平回来的那天,陈皮突然跑来说他要赎罪,自己问他因为什么要赎罪,陈皮硬是不说,自己在祠堂跪了一夜。
“你有次说要赎罪自请跪祠堂,那时你知道了红玉簪有毒对吧,你也知道是红玉簪害了丫头对吧。”二月红越说越严厉。
“对,如果不是小姐现红玉簪有毒,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是我害了师娘。”陈皮跪的直挺挺的,看着二月红,浑身散着懊悔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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