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陇西围剿
陇西,八千羽林军行至氏道县境,斥候宝骑马飞奔回营,禀报:“大人,前方十里外山头上,现数千羌人埋伏!”
骁骑将军何勇眉头一皱,立即令鼓行军,部队停止前进。他亲自跃马而上高岗观察,只见远处山头树木丛生,弥漫着薄薄箭羽般的青烟。微风拂动,树影婆娑,隐约可见山顶布满黝黑的人影,正是羌人埋伏。
“来人,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歇息,休整待命。寨营旁三面楼起木栅,立时运来芦苇草料堆积其间,做成饱满的栅栏。营内士兵分为三队,一队负责运输栅材,一队看守辎重,一队手持长枪长戟在营寨巡视,时刻准备应战。”
士兵们闻令如法炮制,很快在营地外堆起了三面高大的木栅栏,将整个营寨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营内三队士兵各司其职,严阵以待。
何勇凝视远处山头,心想:“贼人居高临下,占尽地利,要击破他们,只有智取。”他决定在这里借宿一夜,待贼人警惕性下降之时,再动用计谋。
何勇细细观察地形,见到前方两里外有片绵延数里的草原地势较为平坦开阔,几处清泉分布其间。他立即召集将士开会,详述驻扎地点的考量,命令全军就地扎营,选择这片草原驻扎。
何勇解释道:“驻扎此处不仅可以控制水源,使敌军口渴;也可利用丰富的草料饲养战马,充沛体力。更因地势平坦,可布阵展开,利于作战。”正所谓兵贵神,控水和地利,胜券在握。
他还严令全军不得擅自出战,务必集中兵力,以逸待劳,耐心消耗敌人。一旦羌兵来攻,各营连要分批轮流出战,互相支援。何勇强调:“不能贸然决战,我们要配合支援,逐步削弱敌人!”
于是大军迅行动,占据了离羌人营寨两里外绵延数里的草原,将几处清泉尽皆控制。兵士们合力在草原上辟出空旷的驻扎地,搭起帐篷,又用木栅架起简易围栏。马匹可以在围栏内吃草饮水。
此举断绝了羌人接近水源的路径,迫使他们要么主动下山袭击羽林军,要么就必须忍受水源被切断的痛苦。正所谓兵贵神,制水制胜。
何勇明令禁止士兵擅自出战,一旦羌人来攻,各营连必须坚守阵地,等待调度,不可孤军深入。他决心以羽林军的训练优势,耐心消耗羌人的骚扰。正是以静制动,以逸待劳。
羌人占据山头多日后,水源被切断,加上草地都被羽林军控制,生计立刻陷入困境。羌人盟军领姜弃多次派人下山取水,都被羽林军的岗哨打回。部众开始出现口渴现象,牲畜也呜咽悲鸣。水源断绝,姜弃如鲠在喉。
姜弃和一众领愤怒异常,立刻召集两万精锐,带着皮袋和牲畜,决定孤注一掷袭击羽林军营寨,夺取水源。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夜色未曾褪去,姜弃便率领两万蛮兵,悄无声息地抄小道迅下山,企图借着黑暗之势,突袭夺取水源,一鼓作气生擒何勇。夜袭水源,想要给敌人噩梦。
就在此时,一匹烈焰似的骏马突然载着羽林卫斥候飞驰而来,奔腾的马蹄掀起漫天尘土。斥候飞身下马,跪地禀报:“大人,前方十里,姜蛮子来犯!”禀报之声犹如惊雷,打破了宁静的黑夜。
闻讯,何勇立时盘算出敌人用意,当即怒喝一声:“传我军令,全军准备迎战!”他亲自检查士兵们的武器,只见许多兵刃边缘已有细微磨损,意识到需要更锋利的武器才能取胜。“来人,立即下新铸精铁兵刃!”如履薄冰,换上利刃,迎接血雨腥风。
很快,士兵们手中全部换上了寒光闪闪的精铁剑戟。何勇挥手道:“好!今日本将等便要让这些蛮夷见识见识大汉的利刃!”只消一战,便可荡平叛乱。
话音刚落,敌人的战鼓声已近在咫尺。何勇换上一身精铁重甲,大声喝令开关,羽林军士气高涨,飞也似地杀出营寨,雄浑有力地迎战姜人。
两军旗鼓相当,一触即。姜兵原先仗着骑兵优势,策马呐喊,枪势凌厉。可当两军接近,姜兵看清羽林军刀枪无不精铁打造,寒芒吓人,刀刃上还残留着敌人的血迹,映着晨曦出冷冽光泽,顿时心生畏惧,骑马度明显放慢。姜兵看到汉军的刀锋已近在咫尺,脸色猛然一变。
话音刚落,敌人的战鼓声已近在咫尺。何勇换上一身精铁重甲,大声喝令开关,羽林军士气高涨,飞也似地杀出营寨,雄浑有力地迎战姜人。
两军一触即,姜人原本策骑嚣张,见汉军刀枪无不精铁打造,刀刃染血出冷峻光泽,不禁心生畏惧。汉军步伐矫健,长枪如林,很快将姜人压制。此起彼伏的铿锵声中,姜人节节败退。
此时羽林军五营如潮水般涌出,新式长枪与匕在晨曦下出森寒光芒。姜兵手持骨木刀矛,胸前只有破旧皮革,与之形成强烈对比。两军接触,长枪与刀枪相碰,出铿锵巨响。姜兵刀枪打在精铁上屡屡折断,而羽林军的新式武器却兵刃见血,杀伤剧烈。姜兵大乱,死伤遍地。姜弃在马上左右奔突,想要重整旗鼓,但无济于事。很快他身边只剩下一小撮死士,而汉军仍然气势如虹,步步紧逼。
加上极度缺少的粮食造成不少姜人精神恍惚,饥饿不堪。姜弃见大势已去,放手一搏,意图激怒他单挑:“何某,你这条汉人的老狗,也不过如此!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何勇冷笑一声,不为所动,他向羽林卫吩咐道:“生擒!”见何勇不理会自己,姜弃又改口辱骂:“你们汉人的皇帝不过是条懦夫蠕虫!”
何勇终于忍无可忍,翻身上马,姜弃双手持刀,何勇手持关刀。只见姜弃猛的一声战吼,两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何勇。
姜弃左右开弓,双刀一前一后挥舞,势如破竹。何勇勒马退后几步,运关刀左右架挡,叮叮当当刀光乍现。
两人马上过招数回合,姜弃凶猛果决,攻势如潮,逼得何勇节节后退。突然一刀划过何勇右臂,爆出一片血花!
何勇吃痛,皱了皱眉,抽铁制刀器横向砍过姜弃双刀,此前对拼之下,姜弃双刀直接被何勇砍断。一愣神的功夫,姜弃慌乱不已,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可是陪我多年的宝刀!”
何勇哈哈一笑:“够不够硬?”说完又提起关刀劈向姜弃,吓得姜弃赶紧后撤。
两人交战二十余个回合,谁都奈何不了谁,但何勇渐渐找到姜弃的弱点。他知道姜弃虽然体型魁梧强壮,但由于长期缺水,体力已经耗尽。他连续架开姜弃几刀,然后一个回马刀劈向姜弃头顶。
姜弃头晕目眩,闪避不及,结结实实地被击中脑袋,眼前一黑,人从马上跌落,正中何勇的计。
何勇乘胜追击,手起刀落,砍掉姜弃的右腿,姜弃惨叫着跌落尘埃。何勇纵马跑到他身边踢掉手中的残刀,“也不知你是有何底气敢造反,你们也不过如此。”随后朝着羽灵卫和军医道:“抬一边,处理伤口,其他人随我乘胜追击,务必捉拿所有部族领。”此言一出,其他姜人顿时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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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何勇收复陇西六郡。他将这些地方割裂成小股部族安置在有仇怨的部族附近,相互监督。再每座城镇设置监督官员,专管治安。
雒阳内对陇西围剿的加急信报传至小越侯府中,小越侯看罢信封,脸色阴沉下来。
何勇大胜是对三皇子的一次明面上的争斗,他也不好再使绊子,此次军务由文帝亲指,随军督军是文帝的亲信。只能在陇西镇守上做手脚了,说罢朝宫内去。
“你来的正好,陇西那边平定了,但那边教化管制朕心难安,你可有何对策?“
皇帝问他道,最怕的还是羌族再次趁机作乱,若是闹出什么事端,那就麻烦了。
小越侯躬身道:“陛下,臣以为,此次平定陇西叛乱的主将乃何勇将军。选何勇担任陇西太守,最为合适,理由有二:
一是何勇在此次战役中大显示了军事才能,深得陇西百姓的畏惧。以他治理陇西,百姓不敢再造次生事。其二是何勇曾任职凉州太守,有治理外族经历,断不会放任蛮夷蛮族为患,必将严密管教。且他曾侍奉陛下左右,忠心可信。”
文帝听后默然点头,认为小舅子的建议与他不谋而合,当即拟诏“朕即命何勇为陇西太守,全权看管陇西地方,防止地方蛮夷反叛。其已获姜弃等恶,解送雒阳受刑问斩,以正法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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