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暂时不想定下来成家生子,让他放开了玩玩也行。总之,别一门心思惦记离了婚,不可能在回头的前妻就好。”
“那怎么行,至诚哥不喜欢别人的。他心心念念的只有方落,当初已经做错了,他才不会再胡乱跟别人好呢。”
不等别人开口,刚子第一时间反对。
抽出支烟正点燃的徐五,手一抖火机差点掉了。
看傻子似的,打量了一会这个过于实诚的小弟。不知是觉得他无知,还是羡慕他的纯诚。
好一会嗤笑一声,带了几分隐隐冷嘲反问。
“诚子不会喜欢别人,那夏萱是从哪冒出来的。不是两人睡多了记不住,又怎么会把孩子误当成自己的。”
被一句话噎住的刚子哑口无言。
“你就别不懂添乱了,我是为他好。
再说,对男人说,什么爱不爱,这种事开了头就那么回事了,有了别的女人软玉温香的抱着,他慢慢也就放下了。
当初跟夏萱他不也是有一就有二,玩了好一段才断了。”
吐出口烟圈,徐五扫了下左右问道。
“你们说呢?”
都是男人,又都是场面中看透看尽感情婚姻的男人,几个朋友没用多想都点了点头。
早有准备的徐五招呼了个小弟,一会功夫十来个盘靓条顺。嫩的能掐出水来的丫头。就围了过来。
他留了个长得十分清艳,却乖巧少话得姑娘坐过来,细细吩咐了几句。
从厕所吐完,脚下发飘的周至诚回到包间。
见了满屋子的莺莺燕燕就是一愣。顿了顿,依然回到位置上坐下,正要继续喝酒,一双春笋似的白手握住了他的酒瓶。
这一夜,徐五完全按兄弟喜好安排的美人,到底没派上用场。
性情冲动的刚子,去卫生间放水时,一言不合跟个黄毛动了两下手。
结果就那么巧,那么寸,那黄毛小子的牙磕掉了三,鼻梁也骨折了。
心慌意乱跟到派出所的徐五,见对方死活不肯接受调解,也不要赔偿,非要刚子进去好好蹲一蹲的架势心头雪亮。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也是,那个人把方落当眼珠子似得,怎么肯让她委屈一点。
眼下,这报复自然也不肯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被发觉,甚至有丁点怀疑了。
动手作恶的永远是别人,永远是受害人自作自受。
他永远是高高在上,干净清白,善良大度,人人艳羡的精英人士。
就好比自己,明知道顾横种种手段,可没有一点证据。
别说现在和他情浓意深的方落,就是自己的爱人静霜,恐怕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话。
只会认为他为了兄弟红口白牙,撒谎污蔑,一定会跟自己翻脸。
你明明知道所有真相,却不敢说,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的感觉,真是要命了!
太美妙的感觉一次怎么够。
这一夜,饿了二十多年顾横,从狼吞虎咽到细嚼慢咽,把美味的方落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方落被迫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