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至诚自己明白的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现在不好,也不应该去打扰展开新恋情,新生活,温馨幸福中的前妻。难道你想看你至诚哥,也做个不要脸,破坏别人感情的男小三儿。”
“再说,后悔的生不如死有什么用。分手后的悔恨,是感情世界里最没用的东西。破镜即使能重圆,和好也不会如初。”
偏心的刚子不服气却嘴巴笨,结巴两声道。
“可,可方落当初本来就是至诚哥的,他怎么算是第三者?”
清楚刚子的脾气,徐五担心他会为兄弟情义,再去找方落说些有的没的。
到时候万一一句话不对,惹了顾横那个杀神。就他们这种小蚂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上次在医院这个二愣子挑衅人家,没有被收拾,那是运气好。
他可不觉得顾横是个心胸宽大,能任由别人一次两次闹到头上的人。
尤其男人关于自己的女人问题,都不会有几分雅量的。
赶紧摆明厉害,全兄弟识时务。
可惜,已经太晚了。
徐五这番算是通情达理更有自知之明的话得到了朋友们的纷纷响应。各个好意劝刚子。
“你也说当初了,谁让你家至诚哥犯了错,把她弄丢了。松开的手被别人牵走,在想拉回来可能吗?”
“再说你知不知道方落现在的男朋友是谁,你知道顾横什么人,别说方落现在被他宠的如珠似宝,哪怕他绯闻沾边的女人,又有谁敢轻易动的。”
“要是不想给你至诚哥招灾惹祸,就老实待着。千万别自作聪明,到时候哥哥们可救不了你。”
啧,顾横在有权有势能还能对自己怎么样,刚子不以为意道。
“不就是比咱们有点钱吗,以前也不是没一起说过话,吃过饭。
虽然他话少笑少了点,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狠辣的手段,有什么可怕可能招灾惹祸的。
上次在医院,顾横他不也没敢大声说一句,还客气的送了果篮吗?”
见他不知深浅,不以为然的态度。徐五气的正要骂。一圈朋友里最稳重的开了口。
“刚子,你别以为自己跟人家来往过几次,就算朋友熟人了。你也不想想,人家当初为什么跟你折节相交。
要不是冲着方落,他那种出身,身价,怎么肯跟你坐在一个桌上喝杯酒。
如今,得到了人,你看看他还来过咱们夜场吗?反正这条街上我再没见过顾大少光顾过,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咱们这的消遣不够档次,人家看不上。”
“就是,别看明面上他风度儒雅是成功企业家,每年大笔慈善的投入,听说黑白两道路都深着呢。”
“嗯,据说刚入商海一个二代不知道怎么惹了他,两人黑场用命赌球。后来对方求爷爷告奶奶的上亿好处拿出来都不行。
最后,还是当时上面的一位,跟他外祖父有老交情,亲自出面才算了结。
可不到几年随着对方家败,那个二代到底跳了江,都传后面是顾横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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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圈朋友,把顾横真真假假,毒辣手段,狠厉传闻说了大堆。
本就心烦心寒的徐五受不住了,用酒瓶使劲敲了两下。
“你们别在说些没用的了,眼下要是为至诚好,就该尽快帮他在找个好女人,重新过日子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