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白芷那个妖妇会如此胆大妄为了。
“好,今天的讲解到此结束。”
贺知山匆匆赶往鸿铭堂,马车缓缓停下,小六子一看那马车的车辙印子,马上化身狗腿子,巴巴的贴过去。
“贺公子您来啦!”
贺知山芝兰玉树,往鸿铭堂门口一站,更衬的小六子贼眉鼠眼了。
小六子暗道,幸好没有太过得罪之前的那个面纱女子,看来她所言不假,她果然与贺府有牵连。
“上午时分送来一位腿伤的老太太,你领我去见她。”
小六子在前,绕了几道弯,把贺知山带到了一处暗房。
贺知山挥挥手,叫旁人都退下了。
暗房窗户洞开,累极的白芷趴在床榻边睡着了。
她赛雪似的雪肤像黑暗中盛开的白玉兰,风微微拂过,她的秀簌簌飘动,像花瓣随风摇曳。
贺知山安静的望着这样绮丽的一幕。
怎会有如此能够撩他心弦的女子呢?
他甚至有一种把她圈养起来的冲动。
贺知山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那里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像沸腾的开水,嘟噜噜的冒着水汽,又沁着一股又甜又酸的气味。
像橘子,像水蜜桃,又像还未熟透的葡萄。
他转身就走。
一个时辰后,贺知山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竹篮。
白芷醒来后,便嗅到了好几种水果的香甜味道。
顺着视线一看,窗前放着一个盛满水果的篮子。
篮子里有粑粑甜,有水蜜桃,还有两串葡萄。
小六子说这是贺家二少留下的,白芷握着一个水蜜桃,眉头微蹙,问小六子“贺二少人呢?”
“二少走了。”小六子不敢去看她的脸。
她冰雪一样的容颜刺的他心生羞愧,她是山巅上的雪莲花,他呢,一个癞蛤蟆,怎么配去窥探冰肌玉骨的雪莲花呢。
水蜜桃表面那层毛茸茸的毛毛是柔软的,白芷的掌心不断摩挲着这些毛毛,像在摩梭贺知山的那颗心脏。
他的心脏一定也像这颗桃子表面的毛一样柔软。
这样柔软的心,岂不是比贺大那颗臭石头一样的心脏好侵入呢?
她狡黠的眨着眼睛,虽然每次她的小心机都能被贺知山看破,但她还想试一试,贺知山不是叫她去勾动贺大的凡心吗?
那她就打着勾动贺大的旗帜,去勾他贺知山。
似月神一样的男子被她拉下神坛,露出凡人的七情六欲,这有挑战性的!
贺知山不知道,自己送的这一篮水果,却激了白芷骨子里的血性,反正重生一次,她怎么样都是赚的,那为何不大赌一次呢!
她赌贺知山会为她动心,同时也笃定自己永远不会与这个骄傲自大狂坠入爱河。
她才是猎人!
她要猎捕贺知山的心,这个第一公子哥的心如果也能被她撩拨动,那这世上便没有人能够抵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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