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后你们自己也会现的,这其实并不是很难……
……
翌日。
走出金陵寺,柳煜第一时间回城,来到杂货铺,买了三套蓑衣,随后来到一位名气很好的手工人家里。
“小哥,这好好的蓑衣,全缠上树叶子干什么呢?这做的很好呀,新崭崭的!”
“哎呀!那雨日江钓,大家都穿一样的蓑衣,怎么体现我的特别哦!咱就要绿的,全身都要绿,对!务必真材实料啊,用大自然的那什么芦条苇条,树叶子什么的,反正你看着弄吧,只要能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就成。”
“哦,原来如此,行,哎,可是那做一套不就行了吗?怎么三套都……”
“哎呀!你这问题怎么这么多呢!咋滴,我不给钱啊?做你的呗,我还有朋友要穿呐。”
“哦哦哦,是是是,是老汉多嘴了,您别介意,咱穷苦人,抠了一辈子了,是有点唠叨,呵呵,您别介意,别介意。”
“没事,不介意,那个,大概什么时候能做好啊?”
“嗯……因为老汉手上还有些活,估计得六七天吧。”雷手工想了想道。
“那不行,那太晚了,这样吧,我给你双倍价钱,后天我就来拿,行不行?”
“行!没问题!”
将蓑衣留在雷家,柳煜连忙去找寻两个朋友,结果……
“嘿!这两人,究竟上哪儿去了,一个不在家,一个不在旅邸。”
“难不成还在寺里?”柳煜哑然失笑。
这时,王子福提着一大包药出现了。
“哎?你这是,怎么鼻青脸肿的?”
“没事,看过大夫了,说是皮外伤,不碍事。”
“那,不是,你挨,谁揍你了?菩萨?”
“……”
“不是,怎么一日不见,你就,不是昨下午还好好的呀,怎么,到底因为啥呀?”
“柳煜!你要帮我!就算是他们,我也绝不退缩!”
“啊?谁们啊?什么事啊?到底为啥呀?你昨天下午不是说见菩萨去了吗?那怎,不是,这要是菩萨们揍得,我可……”柳煜面色一变,连连摆手。
“不敢来啊!”
王子福却好像丝毫听不到柳煜的话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他十分生气地撕开药包,吞了两粒药,又取出药膏,在伤处抹了抹,大红大紫的脸上登时油光亮起来。
“走!”
……
码头旁。
“唉~不是我说你,你昨自己上香誓,不再浪不再浪,还说啥,之前说的什么来着,什么海无波,黄河清什么的,这这这,这才多久,又开始了是不是?哎呀,你真行!”
“不,不不不!我没说错啊,我心海里的波浪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就只属于她了,钟爱一个人,怎么会是浪荡呢?我想说,就算河出图,洛出书,景星明,庆云现,甘露降,膏雨零,凤凰集,麒麟游,蓂荚,芝草生,海无波,黄河清!我依然爱她!”
“可拉倒吧!你!哎呀!你就见了人家一面才,你就离寺前刚好回头看了那么一眼,你就爱成这样啦?你也太,我实话实说,我有点不能理解。”
“不管你理不理解,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嘿,切!王子福啊王子福,我真的想笑你知不知道,这种话你说过多少次啊?我在青楼都听你,我耳朵都听得要起茧子了,你,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不清楚吗?”
“到了。”
“啊?干啥?扬子酒?干啥呀?一大早,你没吃饭?”柳煜追着他,一同上了船。
“两位客。。。又是你啊。”
清丽可人,这是柳煜对她的第一印象,好清纯啊!
“昨日说过的,我当然要来了。”王子福尽管鼻青脸肿,但还是尽力展示出自己最好的笑容。
“可是,我没有答应你啊,你还真找到,咦?你怎么了?脸上怎么那么多伤?”杨子黎见他一脸伤痕,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事,想你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