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爷:“一点儿也不像我的种,婆婆妈妈,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景师长:“我,我,我对不起她!”
景爷爷:“哎,只怪你们当时太年轻,看不破那女人的阴谋,也怪你太有担当太负责了。也怪我,没死拦着。”
景师长:“不能怪您,您要真死拦着,景阳不一定能顺利生下来……”
景爷爷:“哎,也是你们有缘无分,真真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有时候这个因果循环不信不行,现在不就遛了一圈儿又转回来了!”
景师长:“算了,反正现在也回不去,不给青梅惹麻烦了,就这么悄悄地吧。”
景爷爷:“哎,能怎么办?能怪你太优秀招人稀罕?没理可讲!事到如今,你们都自由了,想走到一起就看你以后怎么做了。”
景师长:“爸,容我再思考思考吧,一年时间。”
景爷爷:“行,你忙吧,两天后给你信,钱能到位不?”
景师长:“预计五十万。”
“豁,大手笔,等信儿,挂了。”景爷爷说完挂了电话。确实也是不想听儿子墨迹了,犹犹豫豫的不干脆。
挂了电话的景师长回想往事:当年他三岁,青梅过满月,小小的一团,白白嫩嫩,那年他十岁,她七岁,一起上学放学写作业,那年他十七岁从黄埔军校毕业回京入职,她十四岁读初二,他去接她放学,她高兴地飞奔过来抱住自己,那年他二十一岁升任连长,她十八岁高中毕业去纺织厂上班,那年他二十五岁,她二十二岁,俩家商量好订婚日期,订婚前五天,他中药失身,自己关屋里黑暗了一天一夜,早起跟父亲说——我跟她结婚,结婚后我去地方不回来了,他去地方后第二天,她中药失身,两天后结婚,结婚的时候都没有叫彼此,之后知道彼此的消息都是从旁人八卦的口中得知。如今恶人已去,要再续前缘吗?破镜还能重圆吗?
办公桌前呆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景师长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唤醒:“报告师长,您让我联系的那些兄弟都回话了,大概这一两天就都到了,我给定了招待所,那批退役军犬后天早起运来,您还有什么吩咐?”
景师长:“没了,等他们来齐了我请兄弟们吃饭。”
电话那头:“好的,师长,我代为转达。”
“等等,”过了大约一刻钟那么长,“交给你个事情,查查……”
两天后中午,文建军二堂哥饭馆,三十五位身着迷彩服身长条正的汉子站军姿行军礼:“长好!”
景师长回军礼:“兄弟们,辛苦了!”
礼毕后,景师长坐正位,让三十五位汉子都坐下,嘱咐他们今天中午好好吃饭好好喝酒,叙完了兄弟情,明天带他们见正主。
这顿饭吃的抑扬顿挫、激情澎湃、荡气回肠、涕泗横流。
饭后汉子们回招待所醒酒,景师长回部队醒酒。
第二天早上六点,景师长领头,一群身着迷彩服肩背行军包的汉子和三十条军犬轻松整齐地从城南跑到城北。
文静家的赛虎,从早上一家人还没睁眼就开始疯狂吠叫,害的文静一家以为荒郊野岭的家里进贼了,都早早起了床,然后出门查看。
文静家门口,一声声高亢的“立定,向右转,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1、2、3……报告,应到三十五人,实到三十五人,报告完毕,归队”跟赛虎的狂吠一起惊醒了在屋内睡觉的一家人,连塞虎都因闻到同类的味道而兴奋跳高。
文建军动作最快,起床开门,见是景师长景阳带着一帮穿迷彩的汉子,看着架势就猜到是景师长给找的人到了,上前打招呼:“大哥,景阳,这是你给找来的弟兄吧,家里太小怕坐不下,要不去山上吧,景阳这么早起不困吗?进去补一觉吧,等着跟文静姐俩一起去上学。”
“好的,叔叔。”景阳说完自行进家,一点儿也不客气。
剩余列队的汉子:“老板好!”
文建军被这阵仗惊了一跳,回:“好好好,不用叫老板,都是兄弟,都是农民,比我大的跟大哥一样喊我建军就行,比我小的可以喊一声文哥,都是兄弟,不用见外。大哥,走,咱去山上?”
景师长:“走,拉上赛虎不?”
文建军看看那同样列队整齐地三十条狗:“这是军犬?真帅!我先去带赛虎出来。”
被拉出来的赛虎本能的就去狗狗的队伍后面排队,也很帅气!
一行人和狗到山上,景师长一声解散后赛虎带着三十只同伴去撒欢儿。
文建军带着三十多个汉子去看住宿条件和工作环境,然后安排在厨房坐下,有点挤,文建军给每人倒了杯水,“大哥,这都是要来这边上工的吗?我怕地方小委屈了弟兄们。”
景师长:“不委屈,你能给他们自食其力的机会他们感激都来不及,这些兄弟家里条件特别不好,大多都是贫困山区出来的,能吃苦,给他们口饭吃,别把家里老婆孩子饿死就行。人员全部到齐了,年龄大致都在二十到三十岁,都是弟弟,以后拜托你照顾了。”
文建军:“大哥,你这就太客气了,你信得过的人我就信得过,在我这里绝对不让他们吃亏,当然,眼下得受点儿委屈,房子建的不够,得挤挤了,也亏了是六月份了,天儿不冷,要不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景师长:“刚都说了,都是兄弟,都是糙汉子,都吃苦,你再这么见外,我就让他们回去了。”
文建军:“哎呀,大哥,我这不是心疼他们小小的年纪就得背井离乡的吃苦受罪么,不说了不说了,咱先张罗张罗,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