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女人,誰喜歡被男人……」
後面那個字,徐振洲沒有繼續再說,他現在已經脫離了憤怒,他捨不得碰一下的人,居然讓人這樣隨意議論,還隨意侮辱謾罵。
徐振洲一把揪著對方的衣領,將人提到面前來,那一刻他冷峻冰凍的臉龐,如同是黑暗中走出來惡魔般。
「我錯了,徐總,我錯了,我亂說的,你別放在心上,我真的……」
徐振洲鬆開手,在對方倒下去之前他又一腳踩在那人的心口上,直踩得人直吐血,對方牙齒都被打得鬆動起來,此時只能蜷縮在地上痛苦哀嚎。
但顯然徐振洲還處在暴戾中心,他收不了這個手,甚至有一刻他想將眼前的人從這個陽台上扔下去。
徐振洲一個箭步上前,他抓著人的頭髮把人硬生生扯起來,就在他準備將人摁在陽台上再教訓的時候,身旁忽然有個人走來,對方扣住他的手腕,制止他再繼續毆打人。
徐振洲擰頭就要揮開對方的手,然後他的動作全部停住了。
「談……覃?」
徐振洲整個人一時間都忘了做出反應。
談覃從他手指間把抓著的頭髮給解放出來,他還拉起被痛毆吐血的人,給對方理了理凌亂的衣服。
「你辱罵我,現在你也被打過一頓,這事在我這裡就算是完了。」
「你也放心,事後我不會主動找你的麻煩,但如果是我身邊別的人,他們不知道應該也沒事。」
「知道要做點什麼,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自己沒把好嘴上這個門,你該有這些準備。」
「你的傷也算是為我受的,一會去醫院結個帳單,前我來付。」
「你們……送他去醫院。」
談覃轉身叫來圍觀但都膽戰心驚的人。
那幾個人衝過來把被打的撫了過去。
「東西可以亂吃,話以後不要再亂說了。」
談覃自始至終都沒有主動去報復過人,在他看來,這些人都不值得他們動手。
何況他們光是看到他本人在這裡,就已經心生恐懼了,這後面怕是沒幾個人能睡覺好,隨時都會擔心他會不會去做點什麼懲戒他們。
這樣的懲罰,不用談覃親自動手,也算省了他時間。
而比起被辱罵的攻擊,反倒是另外一個人一個事,他覺得自己應該要在意點。
談覃徑直站到了徐振洲的面前,徐振洲剛剛的一拳把那人嘴給打破了,但他的指骨似乎也沾了點血。
談覃拿起徐振洲的手,他關心問:「需要去醫院嗎?」
徐振洲用黑沉沉的視線凝注著談覃,他等著他說點什麼,談覃那麼聰明,他一定猜到了什麼。
可談覃卻只是在關心他的手有沒有受傷。
徐振洲抽回自己的手。
「我會解決他們。」
「不需要,你應該已經解決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