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比別人多點錢嗎?」
「還不是跟在一個小白臉屁股後面跑?」
「也不能這麼說,他玩玩而已。」
「玩嗎?我看不像是玩,好多人圍上去,他都不帶多看的,就盯著那一個。」
「噁心的要死,也不怕得艾o39;滋。」
「小聲點,被什麼人聽到話傳他耳朵里,你不怕更遭殃啊?」
「老子現在一無所有了,還能怕他?大不了魚死網破。」
「這話說的,最多你破,他姓談的可破不了。」
「哎你們說,上次那場網暴怎麼這麼快結束啊。」
「事情反轉的太快,早知道當時就去找那個女人,給點錢讓她出來好了,那樣一來就板上釘釘子,談覃可洗清不了了。」
「是啊,真遺憾。」
「好像是你偷摸爆他的個人信息,後來股票降低,賠了個底朝天,不會是因為他吧?」
「我他媽哪裡知道,問過人了,說就是有人故意弄我的,但我問是誰,那個狗東西什麼都不說,還說自己要說了,也就不用混了。」
「除了姓談的之外,還能是誰?」
「媽的,看到那傢伙長得跟女人一樣的臉,就煩躁。」
「你們說,他不會其實是個女人吧?」
「所以才會喜歡男的,喜歡被男的……」
草字那人沒能順利說出來,而是馬上被一聲痛呼給取代了。
就見不知道哪裡走過來一個人,對方抬腳就狠狠踹侮辱談覃的人身上。
對方甚至被踹出去好幾米遠,直接從陽台裡面被踹飛到了陽台外。
「我草你媽,你狗眼瞎了,敢踹老子……」
那人老子剛一落,他的衣領就被一隻青筋暴突的手給攥了起來。
然後嘭一聲悶響,周圍誰都聽得一清二楚,那是拳頭沉沉砸在人臉上的聲音。
「啊!」
比先前更慘烈的叫聲。
被揍臉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哇一聲就嘔了一口血出來。
「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挨打的對象操起一張陽台外的椅子就要往來人身上砸,只是等他抬頭看清楚對方的臉之後,剛還有的那份囂張憤怒轉瞬就煙消雲散了,別說怒氣了,只有無限的恐懼攫住他的全身。
「徐……徐總!」
徐振洲正在辱罵他喜歡的人的面前,他黑眸陰森駭人,周圍沒人敢靠近,甚至還相繼躲得遠遠的。
徐振洲往前一個踏步,他站到了瑟瑟發抖的人面前,他微微低下頭,用誰都聽得出來平靜染著微笑,卻也攝魂奪魄地脅迫語氣問。
「你剛剛說的話,我沒太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