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是有意还是无意?
若是有意,她费尽心思,自己喝下这种药也不想让他知道她能分辨出来……酒未入口也能察觉,这可不是医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江南那些以当归为信的人,接应的应当就是她。
容厌看了眼打翻的掺了药的酒,折身回船舱。
屋内,晚晚全身汗湿,如同在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无力地咬着被角,眼前昏沉,她眼前又能看到些前世的画面。
同样的客船,同样的船舱,同样的难耐难受,不同的是,前世的她死死扯住容厌的衣角。
他神色冷然,高高在上地打量她的狼狈。
晚晚难受得皱紧眉,几乎咬破唇瓣,以至于她连敲门声也没有听清。
“叶晚晚。”
容厌在外面停留了片刻,听不到回答。
她是知道自己中了药?所以才挡住门?
容厌转了两下手指上戴着的黑玉扳指,慢慢笑了出来,若她真那么有底气,那更好。
他去饶温房中取来一把长剑,从正中劈下。
门栓被劈断。
饶温守在门边,容厌走进房中,一眼就看到晚晚满面酡红,眼眸涣散,几乎要被折磨地晕倒过去的模样,柔弱又哀艳至极地看着他的方向。
第20章他吻
大概是因为中了?药,她这一次的梦境比之前都要感同身受。
房中仅有一盏摇晃的绿釉铜油灯,侧壁开的窗不?大,月光从窗隙漏进来,室内昏暗而压抑。
梦里的容厌站在她面前。
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身边最后一根浮木一般,死死拉住他的手,跌跌撞撞到床脚,摔进塌中。
梦里的他淡淡看着?她。
“饶温会将解药送来,忍一会儿。”
她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想快点消磨下去那股几乎将她烧化的燥热。
她依附在他身上,他腰间束带是阻拦,衣衫是阻拦,那便悉数都要去除,手伸进他衣襟里,又难受又急躁,掌心贴上他冰凉的肌肤,就好像在沙漠中蓦然间看到一片绿洲。
她吻上他唇瓣。
容厌按住她肩膀,“孤不?是你的解药。”
她低泣,“可我只想要你。”
再一次拥抱过去,几乎是她卑微着?无数次渴求,他才愿意给予她一分慰藉。
最后房门依旧紧闭,衣衫抛落到地上,梦里的她终于将他推到在床上,人?影在幽微灯火中晃动?。
梦境最后结束于她无力地伏在他身前。
晚晚睁开眼?睛,这药药性来得凶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也烧干。
梦境在脑海中越是清晰,她的意识越是拼命维持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