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初一边感受着发丝摩。擦枕头的细微嚓声,一边一颗一颗解开了他马甲、衬衫的扣子,帮他松掉领带。
那晚并没有什么花样,傅予沉更多地是吻她。
急促的猛烈的、细腻的温柔的,隔了十多天,再次感受对方柔嫩的唇。
-
第二天一早,仲姨做好了早饭,在餐桌上留了张字条:
「我前几天认识了一帮老姐妹,今天跟她们去公园玩,晚一点回来。」
一早出来倒垃圾,看到门外停着那辆柯尼塞格,仲姨心下了然。
那一对分别了十多天,她今天若是待在家里,怕是不方便。
看到字条,沈止初略略有些不自然。
下意识拢了拢针织衫的领口。
抬起眼,却撞上傅予沉那一双漆黑的眼眸。
他坐在她对面,单手握着咖啡杯。
视线接触到他那拢着杯身的修。长而分明的骨节,心尖不期然涌上一阵酥麻。
不知是不是有过深入接触的缘故,单是这样看着他的指背,都觉得性。感。
沈止初徐徐掀起眼睫,再次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在深邃之外,好像还夹杂着几分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我怎么了吗?”
她问。
傅予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又盯了她一会儿,这才说,“……章山要约个饭局,沟通一下那部戏的进展,你想吗?”
“这是工作,当然可以。”沈止初说。
傅予沉点点头,拿过一旁桌上的手机,给章山回了消息。
回完,他说,“明天晚上,在嘉木路。”
“好,”沈止初想了想,补了句,“你不要派车接我,我自己开车去。”
“嗯?”
“要不然,别人可能会看出端倪。”
傅予沉默了几秒,“……行。”
吃完早饭,俩人窝在书房里看书。
傅予沉倚靠着沙发扶手,一条长腿支在地毯上,沈止初半躺在他怀里。
过了不大会儿,沈止初就发现:他一页都没翻。
她手撑着他的胸膛,支起上半身看他,“你是不是要倒时差?去睡吧?”
傅予沉确实阖着眼。
但他毫无睡意,满脑子想的都是:跟她结婚。
去欧洲这趟,他还抽空探访了几位傅之愚的老朋友老伙伴。
那些人都知道他没结婚,以为他是available的状态,非常直接地介绍自己的女儿或侄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