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剧烈,沈止初望着他,眼睫都微微颤动起来。
傅予沉垂颈压下,像是要嗅她一般,鼻尖停在她脸上方几厘米的地方。
他的呼吸拂在脸上。
沈止初扬起下颌,微微启开唇。
炙热的呼吸交缠。
吻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缱绻而缓慢。
呼吸不稳,唇舌交缠的间隙,沈止初轻声说,“傅予沉。”
“嗯,”傅予沉细碎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鼻尖,“沈止初。”
“带我走吧。”
她说。
剧院外,雨势渐渐小了些,却是一样冷。
傅予沉牵着沈止初,从仅供工作人员出入的后门出来。
院落空无一人。
只有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不远处。
向衡歪靠在驾驶座打盹。
隔着细密的雨幕,写字楼的灯光和商超的霓虹变得朦胧。
台阶之下,院落的水泥地面上,积了小小的水洼,倒映着整座城市的靡丽色彩。
他们并列站在台阶上,望着这城市的夜。
所有人都在剧场大厅内狂欢。
冬季的雨夜,连车声都远了。
隐了。
沈止初默了几秒,突然笑了笑,说,“这样的场景,好适合与爱人私奔。”
傅予沉偏过头,垂眸看着她。
气若幽兰,姿容胜雪,看起来比这冷雨更凉。
他静静地看她,而后扯唇笑说,“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带劲儿。”
沈止初嗯?了声。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寡淡的,大多数时候面无表情。
还从没有人这么说过。
傅予沉没有多说,一把将她抱起,迈下台阶。
即便是细雨,两人也很快被淋湿。
傅予沉抱着她绕过花圃,将她顶在剧院楼体侧面的大理石墙上。
他发了狠地,一遍一遍吻她。
像是要将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