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名,傅书夏稍一回忆就能记起来,他是盛兴经纪的老板,旗下艺人有……沈止初!
傅书夏瞬间想起,在紫山雀,傅予沉饶有兴味地问她沈止初的事。
她心里咯噔一声。
完蛋。
香海那种地方,她当然听过,有点不干不净。
傅书夏急匆匆转身奔向玄关,一边换鞋,一边喊司机去备车。
任延明给她递上外套,说,“我跟你一起。”
傅书夏没工夫跟他再客套,点点头,“好,说不定还要打人,你去了也多个帮手。”
任延明神情一顿,脸色复杂。
她以为这是高中放学后打群架么?
在他们的日常里,即使要教训人,那也通常用不到他们亲自动手,他们甚至不会看那具体的场景。
可是在傅书夏的眼里,他们所处的阶层环境,好像与街头混混们并无区别。
他总觉得这个新婚妻子,身上有种神奇的钝感,脑回路常常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在车上,傅书夏觑了任延明一眼,那目光仿佛带着不信任,“……你……打架能行吗?”
任延明:……
“我是说,傅予沉从小打架就很厉害,从来不会吃亏。倒是你,感觉太斯文了,”傅书夏捏了捏他上臂,“这里有肌肉吗?力量够吗?”
任延明看了看她在仔细感受他上臂肌肉的手指,又撩起眼皮看她的脸,意味莫名,“……也对,你还没见过。”
傅书夏感觉这话语气有点不对劲,但没琢磨出味儿来,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以后有机会吧。”
二十分钟后,他们夫妻二人赶到Fu酒店,用大堂经理给的房卡直接开了门。
已经隐约猜到套房里需要帮助的是位女性,进了门,任延明就没有再往里走,转身去了另一头的会客厅里。
傅书夏一边喊,“傅予沉,你在吗?”
一边往深处卧室的方向去,还没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粗暴的不耐的,“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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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实在混沌,沈止初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傅予沉说的“玩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抱起她,坐到了沙发上。
这间套房仿佛处在世界的尽头。
四周寂静无声。
傅予沉还系着领带,领结松了几分。望向她的眸色是极深的,但眉眼间、举手投足间却还是有股散漫不羁的痞劲儿。
他单臂搭着椅背,另一手手指微曲着,懒懒地递到她唇边,极坏地低笑着说,“你现在,一定什么都想吃。”
沈止初别开了脸,不看他。
身体一阵一阵地抖着,仿佛是受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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