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愿意。
可此刻一想,碰与不碰,完全没差别。
她还是不会给他好脸色。
她好像比他更坏,完全不给他任何可以接近的机会。
傅予沉伸出手,五指自然松弛,指尖抵到她唇边,冷白色调,骨节分明的指,有一股香根草和松木的味道。
这气味让她更难自控,她仰着下颌,挺着鼻尖追随他的手指。
他覆在她耳侧,嗓音极低,像情话,又像是下。蛊,“沈止初,我是这世界上唯一会疼你的人。”
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他低低笑了声,嗓里磨着点坏,意味深长,“你应该也知道,这个‘疼你’,有两个意思。”
沈止初呼吸已经稳不住了,她闭着眼,声音断断续续,“傅予沉……不要折磨我……要么做,”她不得不停了一下,“要么你走……”
“你觉得我像是好人吗。”傅予沉口吻极淡,“我像是会帮你泄。欲的好人吗?”
“解药还没送来,”他继续说,“我也能猜到,大概率是没有解药的。”
他短促地笑了声,“沈止初,你今天落我手上了。”
沈止初脑子已然混沌,听到这威胁的话,她勉强睁开眼,“……你要……”语不成调,“……你想……怎么样?”
“玩儿你。”
傅予沉说。
药效许是终于完全被催发了。
沈止初觉得热,想扯衣服,本能地想摩。擦。
她望入傅予沉的眼中。
他眸色极深,视线有如实质,一寸一寸,仿佛能钉入。
第19章
傅书夏接到城区CBD那家Fu酒店的大堂经理的来电时,正在跟任延明吃晚餐。
这还是他们夫妻婚后,第一次一起在家吃饭。
据大堂经理的描述,傅予沉给Fu酒店的总经理打了电话,要开间房,并且要大小姐马上赶过去,但总经理正在国外的分部巡回调研指导,只得将这任务转头交给他,于是,他这才打了这通电话。
傅书夏眉头一皱,“知道了。”
她心下觉得奇怪,傅予沉遇到事情,极少给她打电话,有事要帮忙时,通常是找表哥兼好友池雨深。
任延明察觉到她的表情,略一顿,随口问,“怎么了?”
“好奇怪啊,”傅书夏歪头不解,“傅予沉竟然会让我过去帮忙。”
她将事情大致转述给任延明,后者思忖片刻,道,“他说要开间房……有没有可能,是有人需要照顾?且是位女性,他不方便。”
这就说得通了。
傅书夏站起身,一边拾起餐巾沾了沾唇边,一边拨通了姜煊的电话,“小姜,傅予沉出什么事了?”
“听他语气很不好,肯定是大事。他让我过去香海抓盛安,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我现在得过去了,不跟你说了啊夏夏姐。”
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