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自信大頭照也是帥破蒼穹,根本不懼,說:「有膽你就放。」
「可以。」祁暮亭拿起手機,點出裴疏槐的專屬相冊,當面挑選。
裴疏槐忍不住,倆眼珠子湊上去,看那一張一張的,眼瞪圓了,「你啥時候拍的?!」
這齜牙咧嘴、舌頭伸得老長學草莓、眼珠子翻到後腦勺……丑啦吧唧的真的是他嗎!
祁暮亭淡定地說:「無時無刻。」
「你還拍什麼了?」裴疏槐警惕,「有沒有沒穿衣服的?」
「沒有。」祁暮亭怎麼可能拍那些,「萬一手機丟了怎麼辦?以防萬一,還是不能拍,何況我也不需要拍。」他在裴疏槐已經開始防備的目光中坦誠道,「畢竟我可以經常看,而且看了就忘不了,腦子裡的相冊厚度已經直逼字典了。」
裴疏槐騷不過他,恨聲道:「下次做的時候,我要全副武裝。」
「可以啊。」祁暮亭用指尖在他臀上點了點,「這裡剪個洞就行了。」
裴疏槐腦袋一挪,躺平了,語氣狠毒,「那我就綁個老鼠夾!」
祁暮亭渾身一凜,看他的眼神像看變態殺人犯。
作者有話說:
老鼠夾:無語,勿cue。感謝在2o23-o6-2516:45:58~2o23-o6-26o9:o2:o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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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老底
吃了早餐,裴疏槐鑽被窩躺平,很快就睡著了,半夢半醒間,他感覺身邊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軀體,氣味和感覺都很熟悉,便習慣性地伸手摟上去,臉貼在人家身上蹭了兩下。
這一覺睡得踏實,裴疏槐掙扎著睜開眼睛,發現眼皮上有股殘留的熱氣,應該是祁暮亭替他敷了眼睛。他坐起來,順勢往左邊一倒,腦袋栽在祁暮亭肩上。
祁暮亭正在看書,抬手薅了下他的頭髮,說:「一醒就撒嬌。」
裴疏槐無語,「我哪裡撒嬌了?明明是你自己眼睛骯髒。」
「覺得你在撒嬌等於眼睛骯髒?」祁暮亭不明白,「你不是向來自詡宇宙第一帥哥麼,今天怎麼還開始貶低自己了?」不等裴疏槐反駁,他又快說,「別自卑,沅沅,你撒嬌的樣子在我看來一點都不辣眼。」
裴疏槐沒說話,只是送上了一隻沙包大的拳頭。
祁暮亭嚇到了,親了那拳頭一下,唬得拳頭一下就縮了回去,不戰自退。他笑了笑,說:「餓不餓?」
裴疏槐拖長個尾音,餓得山路十八彎。
「餓就起來,帶你去吃飯。」祁暮亭說,「你不是要出去玩嗎,天都黑了。」
裴疏槐用腦袋頂他肩膀,說:「這怪誰?」
「五五開吧。」祁暮亭說。
裴疏槐猛地坐起來,湊近祁暮亭,抬手就是一記床頭咚。他繃著個臉,一副打劫樣,「祁暮亭,你要造反是不是?」
祁暮亭淡定地說:「怎麼說?」
「這件事你全責,還敢說什麼五五開。」裴疏槐伸手,虛虛地掐住他脖子,威脅道,「趕緊給我改口。」
祁暮亭微微仰頭,想了想,問:「在我們家,有道理可講嗎?」
「有。」裴疏槐說,「我就是啊。」
對於這個答案,祁暮亭絲毫不意外,他合上書本,放在一邊的床頭柜上,架子端起來了,問:「如果我記得不錯,大概在昨晚凌晨四點的時候,我說了今晚結束,抱你去洗澡。」
「你是說了,也抱了,但到了浴室後,你又反悔了。」裴疏槐伸手往浴室的方向一指,「丟在洗漱台上的小雨傘就是證據,你如果要反駁,我們就請它出庭。」
「我不反駁這個,但我有話要說。」祁暮亭看著他,語氣算不上嚴肅,但很正經,「在浴室里,我都快把你洗乾淨了,你卻摟著我不放,還說什麼明天劇組放假,所以是你不懷好意,故意勾我。」
裴疏槐轉動腦子,說:「但壞事實際上是你自己做的!你沒有自制力,這就是你的錯。」
「在你面前,我為什麼要有自制力?」祁暮亭不解,「你可以故意勾我,我卻不能順從心意地上鉤,這不公平。」
「這個家本來就不公平。」裴疏槐昨晚被榨乾了,今天就膨脹了,抬起個下巴說,「我是一家之主,地位當然不同。」
祁暮亭聞言嘆了口氣,「既然你要拿家庭地位說事,那我無話可說,好,昨晚是我的錯,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改正,絕不再犯。」
裴疏槐警惕,「這件事要怎麼改正?」
「當然是不論你有多想要,我都不碰你一下。」祁暮亭沉聲道,「絕不逾矩,一生清白。」
這句話背後的危險意思實在太明顯了,祁暮亭說的「不碰一下」是真正的手都不伸嗎?當然不是,他一定是要把裴疏槐送到最後的關卡門口,臨門一腳卻就是不踹,磨得裴疏槐生不如死,怎麼求都沒用。
「不要哇!」裴疏槐臉上一變,捧起祁暮亭的臉,懇求道,「我這麼嫩的一棵小苗,要是不按時澆水,會蔫兒的。」
「澆水,你嫌棄太多,不澆,你又不答應。」祁暮亭無奈,「沅沅,我真難。」
裴疏槐危險發言:「那你以後聽我的好不好?我說夠了就夠了。」
祁暮亭感到為難,「可你在床上的話能信嗎?你心口不一啊,而且如果真的這樣,那我是你的人工撫|慰棒嗎?全靠你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