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熱氣蒸騰,像溺進?一片熱霧,快要窒息。
越來越用力的力度,滾燙的呼吸。
暈眩、瘋狂、暴烈。
和之前的吻都不同,這次他的吻,帶著侵略性,帶著欲。
……
雨後的晴天格外澄澈明?亮,陽光灑在窗前,從窗簾縫隙漏進?房間。
許是?這光線太強烈,正對?著這道光的周望舒醒了過來。
在睜開眼之前,她下意識抬手?遮住了晃著她眼睛的光線,於是?,第一眼,她看到的是?那張清雋的臉。
因為窗簾沒完全拉上,又因為窗簾遮光性極好?,房間裡只有那昏沉沉的一點光,如朦朧夜色里透進?的一抹月色。
在這曖昧不清的昏昧光線下,那張臉近在咫尺,呼吸與?她纏在一起。
清晨的第一次心動,就這樣輕易發生。
明?明?在過去的十多個小時裡,她曾無?數次靠他這樣近,甚至更近,到了負距離。
他像昨天擁吻她時那樣閉著眼,不同的是?,此刻他身上有種不沾酒色的清介之感,可昨天從白?天到黑夜,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冷淡而禁慾的人拉著沉溺在欲1望的深淵裡,一次又一次,近乎瘋狂。
她怎麼都沒想到,他在床上,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平日裡的他,沉斂且克制,雖冷淡卻也溫柔,而床上的他,有種要將過去三十年?的壓抑全都一次性釋放出來的放縱,還帶著強烈的控制意味,不論?是?進?出的尺度,還是?與?她緊擁和接吻的姿勢。
不過也是?她自討苦吃。
他們的第一次其實並不怎麼順利,他太大了,疼得她直流淚。
陳遲俞不忍心繼續,但她鐵了心要跟他來一次,纏著他非要來,而他又縱著她。
本來,他一直是?很溫柔的,可沒多久她又哭了,他以為她是?疼,遂停下,問她:「還是?疼?」
「不疼了。」她抽嗒嗒地說?。
「那為什麼還哭這麼凶?」
她回頭,用噙滿淚光的一雙眼瞪他,「你這條死魚,裝傻是?吧?為什麼你能不知道?」
她這樣說?,陳遲俞當?然是?明?白?的,但大概是?出於男人在床上的劣根性,他偏要她說?出來。
「不知道,」他停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她不說?,他便不繼續,還問,「是?不喜歡嗎?」
大概是?因為被他搞得不上不下的,她腦子一抽來了句:「能不喜歡嗎?都爽哭了。」
聽完,他頓時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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