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韫说的话不假。
他是受了伤。
当时是很乱,太子和他都派出了人。太子被乱石击伤,而他则是被流箭射穿了左肩。
杭实护着他回来的时候,箭矢还在他身上。
徐太医受命来拔箭时,想趁机在他身上耍花样。
被他的人当场几剑削了掌指,只是尸身没清理掉,所以宁妍旎进来的时候才看到满地的血泊骇然。
还有他现在说的,他要她,这也是真的。
看着太子护着她,她也为太子展颜一笑,两人那郎情妾意的模样,他意外地嫉妒到发狂。
之前自己所有的想法,在那一刻都被宁子韫自己推了翻。
他觉得自己就是想要她了。
他就应该多要她几次,让他心头的暴戾得到纾解。
之后,他难道真得还非这个女人不可。
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_下的女人。
宁子韫又浮了戾气。
他左肩上的伤口,因为他这个翻身用力,扯得有些狰狞的疼。
但也不妨碍他,现在牢牢实实地把宁妍旎压在他的榻上。
宁子韫直接把她的两手举过头顶,按在两侧。
她的手腕很细弱,轻而易举就被他制住了。
他此时根本毫无顾忌,半边的肢体就直接沉沉地_压了上去。
这是个很可怕的姿态。
上次宁妍旎还能告诉自己,他喝了药酒,清醒过来,大家直接闭口不提那件事。
但这一次,他很清醒,一字一句说得很明白。
他的眸子里暗沉得滚动着的都是侵_掠和占_有。
“宁子韫!”
宁妍旎极是惊惶,她难挣脱半分,又不敢大声叫唤。
她轻轻微喘的声音挠起了他的贪嗜。
宁子韫更是动了几分情谷欠。
她本来就是桃夭柳媚的长相,春水杏面,身软,腰细,却是他想象不到的玲珑有致。
上回在莲花池苑那,他记得月光下,她露出的那片雪白的玉背。
现在这几下挤碰,才发现是他平日没注意到,原来她的身_前是严实衣裳都掩覆不了的饱满挺拔。
宁子韫不由地嗤笑了起来,怪不得是那般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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