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可还记得,那夜你来找我,求我庇护你。”
宁子韫的声音徐徐。
她腕子那么细,他一手也能制住。空出了一手,抚过她绿芽色的衣裙。
他未着衣的上身,竟不似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清瘦,反而是落拓不羁。
深深浅浅的旧时刀剑疤布在他身上,他臂膀上的肌肉强势虬结。
太过有力。
宁妍旎恐慌万状。
她记得,“那夜我与四皇兄说好了的,四皇兄今日为何,为何却反悔了。”
“这也不算反悔。”宁子韫觉得他这两日已经想明白了。
“我们说好的事,换了就好了。”宁子韫欺下身,鼻唇一一磨经过她的脖颈,“皇妹,把你自己给我。”
“男人的恶念得不到满足,就会一直想着。”
“给我,解了我心里的恶念,也许之后我还懒得和皇妹你多作纠缠呢。”
宁子韫说着话,像在对宁妍旎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他的手,已经掀起了她衣_裙的一角。
就那一角的玉_白,便是触目惹心。一想到这芙蓉枝在太子身_下,是如何地轻颤过,宁子韫心头就闷不住的怒恨不已。
身上痛着的伤都管不住他的谷欠念。
宁妍旎的手和膝还在不断地扑腾着。
生怕她贞_烈地伤了自己,宁子韫拿过那个杏子黄的荷囊,塞进了她的口里。
榻下还有个死人,而他们却将在榻上快_活。
宁子韫却已经是肆无忌惮。
他自幼习惯了隐忍地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当成不喜欢,然后告诉旁人,他喜欢的其实是他们看到的这样的。
但现在他竟然就忍不下去了。
那便不忍了,他刚好也不想忍了。
宁妍旎口被_撑_着,四肢又挣不得开。她能做的,只是闭着眼睛,全身发冷。
她突然觉得宁子韫说得对,她确实,总是这般地无用。
她活着,除了给温家留点血脉,竟好像就没丝毫地用处。
她的发肤,受之父母。她的这身皮囊,本来就是她的,却又好像完全不属于她。
像她这般的人,到底活着是有些什么意思在呢。
宁妍旎的挣扎渐缓无力。
宁子韫却是情_动至极,唇已经逐渐往下。
他肩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但这都不影响他的分毫动作。
只是,察觉到宁妍旎的妥协,宁子韫呼吸急促,却还是停了下来。
他看着宁妍旎,就这几息之间,她的面上,竟然满是嫌恶憎恨。
任他的手放在她身上,她都是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