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提,这个人原本会是她的姐夫。
可这些话大抵也有些叛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称得上人之常情,旁人哪里容得她这般任性想法?
“臣妾……”
云莺不打算将内心这些想法说出口,便抬手指一指榻桌上的话本,弯唇一笑,“翻着书册子,一页一页看。”
却不知,赵崇被她心下一句“决计不愿嫁给不喜欢的人”搅乱心神。
这句话让赵崇有些飘飘然。
云莺如今是他的妃嫔,是“嫁”给了他。
她不愿嫁给不喜欢的人……如此,岂不是说……她……
赵崇耳根有点烫。
耳根那点烫生出的热随着他心下念头转动而迅速爬上他的脸颊。
是以,当云莺不紧不慢抬眼看向赵崇时,立刻发现他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不止脸红,耳朵也是红的。
云莺眉心微蹙,朝罗汉床附近摆着的两个炭盆看过去。
这么热?
后知后觉自己脸颊滚烫的赵崇:“……”
心里虽然因云莺的心思而欢喜,但不想让云莺看自己此刻的模样,他伸手去捂住她的眼睛。
宽大手掌将她小巧面庞遮去大半。
赵崇的目光落在云莺涂着口脂的殷红唇瓣上,喉结不由得微微一动。
他便勾了下嘴角。
没有忍耐,随即俯下身去,吻住那诱人的唇。
云莺被赵崇抵在罗汉床的一角。
唇上的口脂被吃去大半,露出一点原本便有的若桃花般的粉嫩,她粉唇微张,轻轻喘着气,人也有些懵。
这是……
要白日宣淫不成?
云莺眼角余光瞥向近处的那扇雕花窗棂。
天光大亮,明晃晃的白天。
她心觉该劝一劝皇帝,尚未能开口,柔软的耳垂被赵崇吻一吻。
赵崇微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朕伺候爱妃。”
云莺一惊,她很清楚皇帝口中所说“伺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伺候”,连忙伸手去推他,着急道:“臣妾今日不曾沐浴。”想劝阻他这白日的放纵行径。
反而被赵崇捉住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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