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话的小郎君恍然大悟:“我知道你们要找谁了!”
而张行简垂下头,看沈青梧扣着他的手腕。他也在一刹那明白沈青梧的目的——解“同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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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梧跟张行简说:“你病了很久,都是‘同心蛊’闹的,我早想解了它了。”
张行简说:“解蛊很贵,我没钱。”
沈青梧诧异他怎会没钱。
沈青梧说:“我存了很久。”
张行简默然。
他道:“……你早就想解了它,是吧?”
沈青梧没有回答,因为带路的小郎君嘹亮地打声招呼后,一个黄鹂鸟般清越的少女声就从一个屋子里跑出来:
“哪来的客人?我来啦!”
漂亮的苗疆小娘子瞪大眼,看到他二人,立刻露出笑,撒丫子往回跑:“阿爹阿娘,我们家来客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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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小娘子的父母,爹是汉人,娘是苗疆人。
他们听说这二人就是被女儿的“同心蛊”坑的可怜情人,顿时瞪女儿一眼。
小娘子道:“我一年多没回家,就是因为帮他镇着蛊,累死我啦!”
妇人怒骂女儿一声,请客人入座,又为二人诊脉之后,斟酌着告诉二人:“我女儿胡闹,给二位下了蛊,自然该我们解蛊……就不收二位钱了。
“但是下蛊时,是母蛊先入体,那么解蛊时,也必要母蛊先离开……可能会痛苦一些。”
沈青梧很满意:“我可以。”
张行简望她,欲言又止。
沈青梧说:“我身体好一些,他身体差一些,若是解蛊很痛苦,理应由我来。当初是我强迫他,为他下蛊。今日自然也应由我承受这份苦,来解蛊。”
苗疆人:“需要放点儿血……”
沈青梧颔首:“我……”
张行简起身:“梧桐,我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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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简拉着不解的沈青梧出门,他少有的面容肃然,眼中没有笑。
到人少些的树后,张行简才停下,转身问:“你说的带我想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沈青梧颔首。
张行简:“就是为了解蛊?”
沈青梧点头。
张行简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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