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底下等人出来,一时也没注意,走到半路,梁径看着他说:“校服呢?”
时舒那会很认真地打瞌睡,嘴张得老大,含含糊糊:“忘了。。。。。。反正教室里也有,没事。”他不在意,梁径也拿他没办法。
瞌睡一路打到附中。
“这么困?”梁径忍不住摸他脑袋:“昨天睡得不挺香?”
是睡得香。进门就被梁径逮着亲,好像校服上那个小把戏是什么亲吻咒语,一旦画下,梁径必须时时刻刻亲他。
后面亲得稀里糊涂去洗澡,又是一番擦枪走火,时舒再多的精力都被揉没了,上床就抱着薄被挪得远远,可怜巴巴地缩在床边边,扭头对梁径说,别过来,我要掉下去了,说完指了指背后大片的床,都给你都给你。
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梁径怎么可能让他掉下去,一把将人按进怀里亲脸亲嘴巴。
时舒觉得梁径只会亲亲亲。他被亲得浑身发热,但好像也只是这样。梁径却不是的,他的反应总是比时舒大,才几天功夫,他们就已经会做一些互帮互助的事了。当然主要是时舒去帮助。
这个点进校的人不少,校门口飘着菜包、肉包和面包的味道。
时舒推开他的手:“别摸我。”
梁径就要摸他,躲开时舒的手,把手伸去他的后颈。那里还有他早上吮出的印子。
时舒怒了,困出一包气:“我说别摸我!”
梁径:“哦。”
嘴上模棱两可,手上摸够了才松手,时舒就快上去咬他了。
“以后不跟你睡了。。。。。。”时舒嘟囔:“睡都睡不够。”
梁径和他讲道理:“是你先睁眼的好吧。”
时舒看他,揭穿:“是你先拱我的。”
两人一边小声吵架一边走。
梁径笑了下,有点无赖的意思:“我不记得了。”
时舒:“呵呵。你下次再拱我,我就把你踹下去。”
梁径:“你试试啊。”
时舒憋气,哈欠打得眼泪呼呼:“梁径!”
梁径:“在呢。”
时舒:“滚吧。”
梁径:“好。一秒钟后回来——时间到。”
时舒忍不住笑:“我要十分钟!”
梁径啧声,商量:“打个折,一分钟。”
时舒快要淹没在哈欠里了:“你这什么折啊?骨折?”
梁径:“不可以?”
时舒不想说话了:“行吧行吧。我要现在就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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