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年紀約四十多歲,其貌不揚,臉龐有著歲月磋磨的痕跡,忙碌勤懇,倒完垃圾又進入到病房去幫負責的病人揉捏腿腳,攙扶著進出復健,一刻也不停歇。
顧醒的眸子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寸也不挪開,瞳孔略略收縮,哈德森拍他的肩膀,奇怪道:「顧顧,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顧醒沒應聲,他慢慢的回頭,望向自己病房牆壁上的信息,除卻重犯的標誌,他也是有責任護工的,只是名字他並不認識。
「護工應該。。。。。。不可以挑選自己的服務對象吧?」他輕聲發問。
「不可以是不可以,但他們護工之間幫幫忙啊搭個手什麼的,是經常的事。」哈德森不解其意道:「又沒規定病房和病房之間不能串門。」
「。。。。。。」
顧醒的心口一陣陣的緊縮。
是了,離得這麼近,也沒有想要來看一眼自己的意思。。。。。。
是因為我是重型要犯,所以害怕不敢靠近麼?
可。。。。。。我又不會傷害你。
「你的病房在哪裡?」顧醒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扭頭問哈德森。
「對面。」哈德森伸手指了指遠處。
「為什麼你可以進出自如???」顧醒大為震撼了:「就因為你給人塞煙了??不對啊,你哪兒來的機會買煙??」
「唔。。。。。。其實我們的看守等級不一樣。」哈德森指了指他房間的標牌,「只有你是重刑要犯。」
顧醒:「???莫???」
「為什麼!」他跳起來,憤憤不平的詰問道:「你關的時間明明比我長哎!我是重刑要犯你必不可能不是!」
「我表現好啊,口碑好。」哈德森說。
「你口碑好個錘子好。」顧醒罵道:「我口碑難道就差嗎?」
「你的口碑。。。。。。」哈德森以拳抵唇,咳嗽了一聲。
「幹嘛?這是什麼意思?」顧醒狐疑道。
「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在傳你什麼?」哈德森「哈哈」道,
「傳我什麼?」顧醒茫然道。
「傳。。。。。。那蟲子是你召喚過來的。」
「我召喚過來的???蟲子???」顧醒震驚了,「我特麼是什麼老法師嗎我能召喚蟲族???不是。。。。。。我召喚它我圖啥??破壞監獄,報復社會??那我為什麼不早點兒召喚,還用得著在監獄裡待這麼久!!我三年前就應該召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