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随便,就说我没什么品位,山猪吃不了细糠。
【温如月】你对自己也太狠了。
温如月决定换个说法,“崔将军忙得很,整日找不着人。先前原本也是想叫她试的,可她都抽不开身。”
杜行之默了默,看向温如月的眼神中带了些怜悯。
昭文馆哪可能一天到晚都在教武堂教习,那崔晚顶多就是去个半天,剩下的时间便由他自主安排了。
温大小姐这回怕不是又错付了感情。
温如月见他没答话,又问了一句,“杜公子意下如何?实在不行,我们香满楼也可以给些报酬……”
杜行之闻言一摆手,“不必给报酬……温姑娘如有需要,遣人送信到杜府便是。”
【温如月】搞定。
【佘凤】试菜这事,花费的时日可长可短。
【聂灵嫣】到时崔小宛再不争气,也总能打通杜行之这道关节了吧?
【佘凤】难说。
【崔晚】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
【崔晚】到现在我搞砸的事情,哪件不是与聂灵嫣两姊弟有关?
【温如月】卖画那事。
崔小宛无言以对,关了面板,继续靠在浴桶里闭目养神。
另一边,聂容昭已经窝在床榻上生了半天闷气。
“难道他嫌弃的是那块麻布?”
青羽在旁边,小心地在他左脸涂上冰凉的药膏。
“小郡王,温姑娘用的也是那块布,人崔将军一点反应也没有。”
聂容昭半眯了眼,“他是不是故意的?其实就是想打我?”
“往好处想,崔将军能对您下这么重的手,是不是说明,他对您一点意思也没有?”
青羽将药膏盖上,又拿一块丝锦将盒子包好了,搁在旁边的架上。照这架势,这药膏还能派上用场,还是放在显眼的地方,方便一些。
“那我就安心了。”
聂容昭翻身盖好被子,让青羽将烛火熄灭,眼睛一闭,没一会儿便是呼吸绵长。
月光透过窗棂铺洒一室,青羽收拾好外屋的小塌,卧在上边也是昏昏欲睡。
正要进入梦乡时,突然又听到小郡王在里头叨叨了起来。
“他真的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怎么可能?”
聂容昭翻了个身,“青羽,本王样貌如何?”
这还用问?
青羽拿被子往脸上一盖,假装打起鼾来。
*
两日后,温如月借着试菜的名义,往杜府送了信。
说是邀得太频繁,他可能会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