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曦知非常生气,害她担心那么久,她踏着步子走到栀禾面前,愠道:“栀禾,你说的是真的吗?”
丫头吓了一跳,“夫,夫人……”
“太过分啦。”她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我要质问他,找他算账!”
曦知气势汹汹地回头,“哎哟”了一声。
沈序立在她的背后,看着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莫名有些紧张。
第034章
曦知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扬长而去。
剩下栀禾和另一个丫鬟肩膀碰肩膀,缩头缩脑地像两只小鹌鹑,忙不迭跟着自家夫人跑。
毕竟谁都不愿意留在那儿,被主公用眼神折磨。
曦知前脚回到房里,牛皮糖后脚就黏着她一块进来,她在气头上,扔了绣花枕头过去。
沈序稳稳接住,夹在臂下朝她走来。
男人身形高挑平日又爱着墨色袍子,内饰掐金云纹的滚边,骨子里油然而生的矜贵之气沉沉压迫下来。
这样的人曦知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他低头认错服软的样子。
不过这回她占理,女孩才不惧他周身裹挟的气场,强硬地同他对视。
落在他眼里,只教人觉得可爱。
“大骗子,你手上的伤明明是自己划的,你还我眼泪!”
眼泪我已经吻掉了,沈序无辜地想,趁她不注意小小往前挪了一步。
“栀禾说你全身而退,活蹦乱跳的一点伤都没落下,你还跟我说蛮奴有多难打。”
他忍不住狡辩:“蛮奴真的不好打。”
“不许说话。”
好吧,他悻悻然地闭上嘴,乖乖挨训。
曦知跳下榻,自投罗网地蹦到他的面前,兴许是鲜少见到他吃瘪的模样,觉得骄傲。
她念说了一通,才稍稍解气,见他耷拉着脑袋似乎真的诚心悔过的样子,大发慈悲道:“我罚你,罚你三个晚上不可以,唔,不可以来我房间睡觉。”
这样她连续三天都可以没有睡相地呼呼大睡,曦知美滋滋地想。
沈序总算掀了眼皮。
那女孩还在傻乐,忽觉两只手手腕一紧,被人用掌并着举过头顶,压在墙上,她犹如暴露在野外的猎物,呼吸不匀地望着沈序。
那一股象征野性的侵略是突然涌上来的,他从曦知的话语和表情中推测出她并不想待在自己的身边,找着法子地躲避。
他很伤心,也很不甘。
“夫人,”男人眸子里涌着暗流,“罚得太狠了。”
她占上风的!怎么又主次颠倒,曦知睁大了眼睛,开始不高兴地扭动身体,孰料手上禁锢更紧。
沈序盯着她,暗流逐渐转化为更深层次情欲的叫嚣。